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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之后,两人一同做了顿早饭。别墅里的食材储备颇为丰富,且相当新鲜,高昂的价格对应精致的服务,并不令人意外。不过有多少人会在度假的时候自己做饭?不说有钱人本就少有亲自动手的,哪怕是他与傅砚,也不可能每顿都自己做。如此丰盛的原料,包括不少具有时效的食物,多少显得有些浪费。
山庄内有许多娱乐场所,吃过饭后,傅砚便一心一意研究下午去哪里消遣。其实这些娱乐活动,夏璟比他在行。刚毕业那会儿,他玩心重,什么新鲜刺激的玩意儿都想尝试,奈何经济条件有限,很多事情只能放进计划列表。后来钱是有了,但玩心也逐渐收敛,除了在床上,平日生活可谓乏善可陈,最刺激不过偶尔飙个车,或者和驴友爬爬山。
不过度假山庄这种地方,人工痕迹太重,连湖都是人造的,实则对夏璟没有过多吸引力。他坐到傅砚身边,傅砚顺理成章张开臂将他揽住,一起观看平板电脑里的介绍。攀岩、垂钓、高尔夫、游戏厅,满足各个年龄层的需求。
夏璟看了几眼,最后决定去骑马,谈不上有多么感兴趣,但试试也不错。傅砚听后,表情古怪地盯着他的屁股:“真不要紧?”夏璟咬咬牙,这下不行也得行。
傅砚顺他意,即刻在电脑上预约,而后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捏了一把他的腰:“挺会挑的。”夏璟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傅砚只道两个字:“衣服。”
马术装多显气质和身材,宽肩窄腰个高腿长,束缚在层层衣物下,平添一丝禁欲气质。两人身材旗鼓相当,傅砚会有这等心思,夏璟也不例外,脑内已经替身边男人穿上那身装扮,委实教人血脉喷张。他舔了舔嘴唇,一句彼此彼此,丝毫不掩饰欲|望。
他们叫车来到马场,地方很大,人却很少,放眼望去,客人大多悠闲,没有人真正让马跑起来。两人进入更衣室,再出来时,已经换上马术装。那肩那腰那腿,无不引人肖想衣物下赤裸的模样。傅砚磨了磨牙,维持着表面矜持,内心早把眼前的人扒了干净,恨不得当场就办了他。
眼仁里蓄着欲火,剧烈地燃烧,夏璟又怎会看不出来。他虚虚搂了一下傅砚,脖子一扭,呼吸骚动,舌尖擦过耳垂**,平静地陈述道:“衣服可以穿回去。”围着傅砚绕了一圈,压低声线,更进一步的暗示接踵而至:“行不行啊砚哥?”
就听傅砚深深吸了口气,钳住他双手:“如果你不想上新闻,就别继续撩我。”夏璟见好就收,退开两步,轻佻并带着挑衅的眼神移至对方裆下,胀鼓鼓的一包,桎梏在紧身裤内。
感受到他的视线,傅砚转过身,面向角落,不自在地扯了扯裤子。夏璟在他身后,笑得幸灾乐祸,然而现在笑得有多欢,晚上哭得就有多惨,别说哥哥,叫爸爸叫爷爷都不管用。
饲养员陪着他们去马厩挑马。夏璟完全新手,而傅砚经验老道,据说在国外时,身边几个洋人朋友爱好这项运动。即便如此,夏璟依然坚持自己挑选,作为外貌协会终身荣誉会员,他的标准简单粗暴,唯一要求就是好看。结果牵着马走到傅砚面前,对方的表情,与方才选好马后饲养员脸上如出一辙。
夏璟大约能猜到原因,估摸许是这匹马的性子不适合新人。他抬手滑过马的鬓毛,高大的骏马温顺地任他抚摸,此刻倒是显不出脾气不好。正反自己的水平也无法像电影里那般策马奔腾,顶多慢悠悠跑两圈,夏璟琢磨,烈就烈吧。
牵马出去,立即有骑师上前服务,像机器人似的畅读注意事项、教授基本动作。两人长腿一跨轻松上马,那番潇洒肆意引来路过女士驻足。夏璟礼貌一笑,夹紧马肚,轻扯缰绳,赶着马儿离开她们的视线。傅砚很快跟上,与他保持并行:“女人的醋也吃?”
身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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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师陪同,夏璟表现得相当低调,只勾嘴笑笑,也不给予正面回答。他将目光投向远处,天蓝草绿,马儿载着人,迈着悠闲的步子。春季万物复苏,周身阳光和煦,人却容易犯困。夏璟打着哈欠,百无聊赖地跑了一段路,突然看到某个有趣的场景。
不远处一批棕红色的马上,高大英俊的男人抱着漂亮的小美人。男人的注意力全然灌注在怀中男孩身上,而男孩却好像只对骑马有兴趣的样子。他不时开口叫对方叔叔,与他分享一些自己发现的趣事。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男孩看起来还是学生,说是叔侄不足为奇,但显然,他们的关系不止如此,情人眼底的爱意最是藏不住。
傅砚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自然也看到了那边的互动,他很快就将视线移回,看着夏璟,表情古怪:“认识?”夏璟摇头,仍旧盯着那两人。男孩转身,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男人耐心地听了一阵,忽然低头,吻住了那两片聒噪的嘴唇。
作为深度颜控,夏璟简直想给这对陌生情侣吹口哨,无奈下一秒,整片视线就被傅砚占据成了他的特写镜头,还特别强词夺理:“有什么可看的。”
感情这醋都能吃?夏璟心底好笑,但想到自己刚才还跟两位女士吃醋,半斤八两,高明不到哪儿去,只能承认,恋爱中的人大概智商都特别低。
他抬抬下巴,道:“我就是觉得那姿势不错。”傅砚将信将疑,片刻后忽然又作恍然大悟状,勾着痞笑问他要不要试试。贴得那么近,加之骑行过程中的颠簸,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夏璟对此敬谢不敏。
情事过后,最遭殃的都要数他的屁股,爽是爽,爽过之后难受也是真的难受。傅砚那尺寸可不是开玩笑的,每次都操得他****,到了第二天,异物感仍难以忽视,走几步就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想到这里,夏璟拉起缰绳,调转马匹的前进方向,给整天精虫上脑的情人留了个冷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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