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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季节的天气还有一丝凉意,夏璟回到家里,却是从里到外,浑身湿透。---
他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光着身体冲进浴室,浇了个冷水澡。直到冷冰冰的水流完全覆盖身体,冻得寒毛林立,才把自己从焦躁的情绪里释放出来。
关于家庭,他也曾想要和解,但这并非那么容易,好像永远都是个死循环。
不想停下来思考这件事,夏璟晚上约了三五好友,聚在酒吧,点了满满一桌酒。红的白的黄的,一杯又一杯,如水一样灌下肚。热了场子,也没了分寸。他像一条鱼一样钻进舞池,衣服一件件掉落,无数双手从他身上掠过,短暂的接触,却没有一个人抓得住。
只要他不想,就不属于任何人。
和许多人一起疯,无论心情好坏,旁人也就看不出端倪。从人群里挤出来,夏璟身上只剩一条牛仔裤,扣子也已经被人扯落,不知去向,露出深色的内裤边缘。身体在忽明忽暗的光影下勾勒出令人遐想的线条,沾满汗液、酒水、口红印,引来无数虎视眈眈的视线。
酒喝得尽兴,舞跳得纵情,醉了累了,也就没功夫思考白天的破事。他回到卡座,继续与人碰杯,来搭讪的络绎不绝。夏璟睡人看脸,关于他的八卦形形色色,什么都能玩,什么都玩得开,但凡有点姿色的小零,都想来碰碰运气。
夏璟不拒绝落在身上别有深意的眼神,甚至有意迎合。他把人拉到身边一起玩,各种亲密举动不断,接吻调情,撩得人面红耳赤,身体酥软,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但一直喝到半醉不醒,也没有遇上一个看对眼想来一发的对象。
一同来的丁欢宸较之他要清醒许多,他与夏璟关系还不错,多少有点看出他心情不好。他不放心把神志不清的友人交给陌生人,况且醉成这样怕是硬不起来,就自作主张替他拒绝了送上门的419。
夏璟喝得凶,零点一过,已经躺在沙发上,睡得跟条死鱼一样。丁欢宸找了件外套给他罩上,叫了代驾,让朋友帮忙一起把人抗上车。
然而一出酒吧大门,就被人堵在原地。
拦在面前的男人英俊异常,丁欢宸觉得这张脸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对方的名字。
“我送他回去。”命令的口气,不容拒绝。
丁欢宸皱了皱眉,他摸不清这人和夏璟的关系。如果是炮|友,这位气场太强,不像是下面的那个,如果是朋友,这里没人认识,也就无从考证。他拍了拍夏璟的脸,试图叫醒对方,然而没能成功。
其实如果是朋友,大家都一样,谁送回去,又有什么关系。丁欢宸想说算了,却见这男人脸色愈发阴沉。只见他伸手掐住夏璟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当着众人的面,极其快速地在他唇上咬了一下:“醒醒。”
不得不承认这人声音很好听,如大提琴般低沉醇厚。可就算如此,也不至于有把喝醉之人叫醒的功能吧,丁欢宸一脸嫌弃地看着对方。
然而夏璟被咬后真的给出了反应,他先是动了动眼珠子,而后缓缓撑开一条缝,看到眼前的人,露出一个迷茫的笑容,呢喃道:“你怎么来了……做梦?”
丁欢宸这下确认两人是认识的,夏璟与这人的关系看起来也比自己亲密,就放心把人交了出去。他看那个男人先是扶着夏璟走了几步,像是觉得麻烦,突然弯腰把人扛到肩上,走到路边打开车门,把夏璟塞进了副驾驶。
“操,我想起来了,那个是傅砚吧。”身边有人开口说道,引来接二连三的附和,继而把傅砚扒了个底朝天。路人纷纷表示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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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怎么会搞到一起。
丁欢宸则点了根烟,望着远去的车辆,笑得有些玩味。
夏璟坐进车里又睡了过去,一路迷迷糊糊,意识不成形,什么也记不住。依稀感觉身边有个人,但不知道对方是谁,只当是在酒吧勾搭的炮友。等到陷入柔软的大床,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趁这人给自己擦脸,一把将人往身上拉,而后翻身压上,迫不及待吻了上去。
视线模糊,他甚至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谁,仅凭对味道的好感,连颜控的原则也不要了,还没看清对方的脸,就脱了裤子提枪想上。摸了一把对方性|器,尺寸竟十分可观,然而用不到的话长得再大也是白搭。
“自己弄过吗?”口齿虽然不清,但意思表达得很明确,反正以往送上床的人都乖巧得很,哪个不是自己**好了过来。他听到那人低声的笑,有些挑衅,有些轻蔑,顿时来了火:“套子,快点!”
对方长臂一捞,从床头勾来一盒没拆过的套,还有润滑。夏璟没看清楚,他头痛得厉害,显得有些不耐:“乖,自己弄。”说完就从对方身上下来,两手一摊平躺在床上。上身衣服还未脱,下面已经光溜溜,他伸手抚上自己的性|器,开始为对方磨枪。
可能醉得太厉害,没撸两下,只觉得头痛欲裂,下面依然是半软不赢的状态。
出来约炮结果硬不起来,说出去怕不是要被人笑死。但夏璟根本没想那么多,这种状态下理智早就远远飞走,剩下的只有对目标不可理喻的执着。
他又听到那人在笑,然后有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一起包住了半睡不醒的器官。那双手很热,仅一小部分碰触到敏感的前端,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偶尔以指甲刮弄,有意撩拨,却不给人痛快。
夏璟忍不住溢出一声不满的喟叹。他音质偏冷,在欲望的挟持下显得格外性感。
身后的呼吸陡一下子沉了,那人凑近他的耳朵,轻咬轻舔,半是戏谑:“别弄了,你用不着前面。”话音刚落,就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沿着**挤进来。
强烈的危机感如过电一般窜入身体,夏璟瞬间吓醒了,还没人敢碰他的后面,上一个想上他的人被他揍进了医院,那个人叫傅砚。等等……傅砚?!他猛喘一口气,反手握住在他屁股上撒野的手,而后扭腰转身。落入视线的这张脸,不是傅砚,还能是谁?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质问:“你要干吗!”
“干你,”傅砚笑得理所当然,“继续白天没做完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