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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就站在原地,点了一根烟,尽管下面那根东西坦坦荡荡****,裹挟着迫切的欲|望,但他不发问,也不催促,耐心等夏璟打完电话。---
任谁在这种情况下被打断性|致都不会有好脸色,夏璟回神,自认理亏,况且这不是第一次,虽然都是由外因所致。他迅速稳住情绪,冷静地对傅砚解释道:“对不起,我爸出车祸,我现在……要去医院。”
他看到傅砚皱起眉,像是不悦:“等着。”然后走进卧室。过了会儿,拿出了自己的衣服递给他:“你的还没干,先穿这个,等我冲个澡,送你过去。”
夏璟接过衣服,下意识就道:“我自己开车来的。”言下之意,是不用麻烦,他自己可以走。
傅砚背朝他摆摆手,依然是一句等着,头也不回,一眨眼转进洗手间,像是吃定了他不会走。
夏璟穿上衣服,他和傅砚身材差不多,除了裤腰有些松,其余都挺合身。整装完毕,明明可以趁机开溜,走到门口却犹豫了。夏璟想起傅砚刚才的眼神,原来并非不悦,而是急切。
五分钟后,傅砚走出洗手间。他没有洗头,只有发梢滴着水,可能是不小心沾到。身上衣衫大开,裸露的上半身并未完全擦干。他走到柜子边,一手捞起车钥匙扔给夏璟,一手给自己扣纽扣,将衬衣束进西裤,然后套上毛衣,前后不到两分钟。完事后,从客厅的衣架上随手抓了件厚外套:“走,哪家医院?”
夏璟报出医院名字,默默跟着出门,直到上了车,思绪还是很乱。---他不该想太多,但总忍不住琢磨,傅砚为什么要做这些?也太老好人。先有救精神不正常的追求者却被捅进医院,后有三番两次帮衬自己这个……炮|友。他们还没做什么可以发展普通友情的事,夏璟也只能以炮友自居,还是个没能操上的将来进行时。
他一路沉默,到了医院,才意识到要面对夏维年和许茹。如果不是因为在傅砚家,那种情况需要一个暂停的理由,他或许不会这么快就来医院。感情早就无法修复,父子关系只剩一道赡养义务,也不用赶着在出了事后过来装和睦。
手术室外,许茹和夏柠等得心焦。一家之主出了意外,这两个平日被保护得很好的女人急得六神无主。而相比之下,反而是还没成年的夏柠更镇定一些。看到夏璟出现,女孩像是松了一口气,一直忍着没落下的眼泪终于失守,从眼角满溢而出。
夏璟顿时愣住了,这让他感到十分费解。他不认为自己的存在能给夏柠带去安全感,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比自己小许多的妹妹的眼泪。他僵在原地,没敢往前,甚至产生了退缩的念头。大脑一遍遍发出警告,在许茹转身之前,他还有逃跑的机会。
而他确实这么做了。可左脚刚刚后退一步,就被从后面伸过来的手牢牢托住腰身。医院人来人往,傅砚克制地保持了一定距离,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没事的。那是以为他在为父亲的伤势担忧,故而发出的安慰。
神经某处冒出尖锐的刺痛感,夏璟猛地回头,说不清是惊慌还是恼怒。他不想被误解,与夏维年的关系也不需要粉饰太平,只有尖锐的矛盾才能让他记住恨。可傅砚什么都不知道,又凭什么体恤他不愿诉诸于口的苦衷。
夏璟喘匀了气,迫使自己镇定下来。他向前走了几步,隔着两三米又停下,如同传递一个暂时和解的信号,那么剩下的距离应当由另一方当事人亲自消除。
他以为夏柠会明白,可女孩走过来,表现得并不如他料想中那样成熟。她张开双手,搂住夏璟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口,以一个他从未见过的脆弱姿态,轻轻地叫了两声哥。
夏璟尴尬地站在原地,一双手抬起僵在胸前,放也不是抱也不是。他的视线越过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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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头顶,与许茹的眼神相遇。那个女人一脸憔悴,满是担忧之色,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究竟是哪里不对?以他和对方的关系,即便她们陷入困境,自己也绝对不是那根能救命的稻草。为什么不明白?这太奇怪了。一直以来,虽然他的恨意大多针对的是夏维年,但对这两个女人的冷漠也足够表现出拒绝,所以才能井水不犯河水。可一旦遭遇变故,仿佛打散了隔阂,面对夏柠的主动示好,他实在无法理解并接受。
所以他还是跑了。
夏璟头也不回地走出医院,越过那道大门之后,肩上的重压才消散稍许。傅砚紧跟在后面,在门口堵住他,一把将人拉到角落,问他怎么回事。他不该多问,如果不是看到夏璟这么失态的样子。
“我家里的事,你别管。”夏璟努力表现出无所谓,然而情绪呈现得并不好。他甩开傅砚的手,走到路边想要拦车。
“就这么走了?你爸还没脱离危险。”傅砚把人拉了回来,从身后抱住夏璟。医院门口,人流密集,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引来无数围观,他们都没去管。
夏璟挣脱傅砚,几次三番拒绝合作,傅砚也来了气,手中力道没收,把人按在墙上:“到底怎么了!”夏璟看着他的眼睛,突然觉得很累,他明白对方是好心,可这种私事,傅砚以什么身份来质问都不太合适。
眼睛一闭再睁开,冷漠的伪装便爬了上来,夏璟直言不讳:“关你什么事。”
压制他的手松了,看来傅砚也明白这个道理。
夏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把话挑明,就已经做好了被误解的准备。这么想来难免可惜,两人的关系原本已经迈入一个新的台阶,就差临门一炮。夏璟不住嗤笑,觉得自己矫情,对他们而言,**不就是最终目的,难不成还指望发展点其他关系?
他眼神游离,拒绝与傅砚对视,见对方也不说话,只道一句抱歉,便转过身大步离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