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有本事,宋知岁,就差活生生把人逼死。”耐心逐渐被耗尽,他将小姑娘摸到他腰间的两只手钳住,引来她不满的挣扎。
“热……”嘴里依旧不停地喊着热,甚至带了似委屈。
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糯糯,温延不由喉结轻滚,视线下垂定在她鲜红的唇瓣上,晶莹剔透透着水润,引人采撷。
微微垂首靠近,就在距离只剩一寸时忽得想起什么,他猛地停住,深呼吸了口气,撇开眸子,重新直起身。
看着闭着眼晕晕乎乎地全然不知的小姑娘,若真的下手了,怕是第二天能当众跟他打起来,再者他的目的本就不在此,暗示了自己无数遍美色误人后,毅然决然把小姑娘的腰带解开,将她胡乱摸索乱动的手捆了起来,打包扔在床上。
腰带解开后,原本松垮的衣服直接敞开,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的肚兜,包裹着浑圆,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温延呼吸越发沉重就连吐出的气息都是燥热无比。
他只感觉他快爆炸了,而当事人还如同虫子一般不停地扭动试图挣脱绳子。
“呜呜,岁岁热,岁岁好热……”小姑娘见死活挣不脱,委屈的哭出了声,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温延:“…………”她是上天派来弄死他的吧。
温延想了很久,在睡与不睡之间做斗争,他不是一个毫无责任将情感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相反因身在皇宫,他不喜接触官宦女子,所接触到的也几乎都是为了权利攀枝,宫墙之内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稍有不慎是会丢命的。
可宋知岁安逸地在宁阳城活了现在,显然不是那种模式下长大的女子。
且他们之间毫无感情,过不了多久宁阳城甚至会覆灭,鲜活可爱的小姑娘会变成一具尸体,情感只会扰乱他的计划……想至此,如同一盆冷水泼下,他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漆黑一片的瞳内□□渐渐消失,但身上的燥热感依旧还在,为防止自己后悔,他按捺着心中的欲望伸手扯过被子将小姑娘严严实实的盖了起来。
宋知岁扭动的身躯瞬间愣住,从热变成了闷热,且束缚感太强,她瘪了瘪嘴,忍不住要哭嚎出声,下一瞬温延眼疾手快的用帕子把她的嘴也堵了起来。
“唔唔唔……呜呜……”嚎不出声,只剩眼泪似断线的珠子一般掉。
她长那么大从来没那么委屈过!
温延叹了口气,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忍忍就过去了。”
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夜半,风逐渐大了起来,将窗户吹得吱嘎作响,院子里的树叶被打落絮絮地往下掉,厚重的云层压的极低,不消半刻,大雨忽降席卷整个宁阳城,边境常年的风沙被打湿成黄沙流积到角落。
雨一直持续到了天明,才逐渐变小,淅淅沥沥地往下落。
“咔。”门口一道极小声地开锁声音。
金属锁被打开,阿元小心翼翼地将锁收好,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敢推开门,转身守在了门外。
虽然声音微小,但温延还是听到了缓缓睁开眸子,他坐在凳子上撑着脑袋靠了一晚上,宋知岁孜孜不倦地折腾到半夜才累极睡着,他担心小姑娘挣脱开绳子来个猝不及防,他不一定能控制得住自己,就守了一晚上。
一直到天蒙蒙亮才休息了一会儿。
站起身活动了下身体,才走至床边瞧了一眼宋知岁,帕子已经取下,她睡着的时候还算甜静,睫毛被泪水打湿粘在了一起,脸上的绯红已经褪去,安静不说话的时候倒是十分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