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了
虞晚夕慢慢的瘫软在地上,微弱的喘息着
她不知道金扬喂的什么药,总之浑身上下都软得如同一滩泥
本来她也没指望林暮沉放过自己,但是……
她死死咬住唇瓣
林暮沉太狠了
他明知道自己是他的合法妻子,却任由别人随意羞辱
这段婚姻,趁早结束的好
她昏昏沉沉的想着,忽然,门被推开了
原连鹤静静的站在门后,忽而一笑:“我记得你”
他薄薄的双唇勾起,一字一顿
“虞晚夕”
她不明白原连鹤为什么去而复返,更不明白他的态度为什么变换得这么快
“既然林暮沉觉得你是我的人,那我还不如直接收下好了”
原连鹤将她放在床上,将本就没剩多少的衣物剥离,修长的手指滑过光滑的皮肤,唇舌舔吮
“你说,林暮沉是不是有病,我还没见过喜欢把自己女人送出去的”
原连鹤居高临下的勾起唇,笑意倨傲
她怔怔的望着微弱的灯光,暖黄的颜色,却让她双眼刺痛
“真难看”
原连鹤眸色一沉,将一块毛巾扔在她的脸上
视线里白茫茫一片,突如其来的重力压迫住鼻息,她剧烈的喘息着
忽地,面上一轻
原连鹤松开手,将毛巾甩开:“自己不会擦?”
她动了动唇,没说话
原连鹤眸光一敛,漫不经心的撩拨着她的柔软,却得不到半点反应
“丛殷,现在过来”他拨通电话,视线落在床上,“有点不对劲”
原连鹤套上长裤,手指落在腰带上,虞晚夕清楚的看见了他勃发的欲望,但他面不改色,一脸的云淡风轻
丛殷是出了名的医生,收入按秒计算
他匆匆赶到,温润的眉眼里带上一抹诧异:“你给她吃苯二氮泮了?”
原连鹤挑眉:“说人话”
“你给她吃|||药了?”
原连鹤蹙眉:“我是那种人?”
“不是”丛殷顿了顿,“但这是什么情况?她身上这些不是你弄的?”
“你是不是有病”原连鹤没耐性,“看完赶紧出去”
丛殷架不住他的气势,很快开了药:“给她吃了,估计明天就没问题了”
原连鹤接过去:“你确定是|||药?我感觉不像”哪有吃了的人这么麻木的?他真怀疑林暮沉是不是有病,“这和尸体有什么区别?”
“苯二氮泮本来就是带有神经性麻醉的”丛殷推了推眼镜,“你的理解能力很强,就和jian|||尸差不多”
等到丛殷走了
原连鹤掰开她的双唇,将药片混合着温水灌了下去
虞晚夕咽了下去
她一眨不眨的盯着下面的原连鹤,半晌,轻声道:“谢谢”
“不用谢我”原连鹤点了根烟,淡青色的烟气袅袅腾腾,缭绕出他言语间的锋芒,“我本来也不喜欢碰女人”
都说原少如高岭之花,但世家出身,哪有几个干干净净的
可原连鹤还真是
他个性冷淡,虽说送来的美人不少,传说中和他一夜风流的也多但实际上,他真的是灌醉了美人,悠闲的独自睡了一觉
那些人都好面子,哪里肯说和原少没碰自己,出去就互相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