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陶然就开着车,载着曾小贤来到了江城人民广播电台的大楼下。
毕竟是过来学习交流的!还是要以工作为先。
对此,陶然也理解。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如果没有什么其他比较重要的事情的话,肯定是要以工作为先。
陶然曾小贤去到了人民广播电台大楼里面谈工作。
陶然因为,邀请了曾小贤去他家中住上一段时间。
所以也不好径直离开。
两个人聊了一句话,索性,陶然陪着曾小贤一起去到了人民广播电台的大楼里面。
曾小贤在来到了大楼之后,终于找到了组织。
陶然则是打了一个招呼,在楼下的沙发上等着曾小贤出来。
人民广播电台大楼的三楼。曾小贤政和人民广播电台的领导进行交谈。
有说有笑!
“曾老师,不知道贵电台对于你这次来到我们江城将要做什么交流有没有什么说明?”
说话的是一个30多岁年轻的男子。而他也正是江城人民广播电台的部门领导之一。这一次,江城人民广播电台和沪城人民广播电台两个电台之间的合作。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的促成。
别看这个男子年仅30多岁。但是能在这个年龄就做到部门领导的级别。要么是这个男子有了非同一般的背景。要么就是这个男子,有的绝对不一样的能力。
而它便便两种都有,这就让人绝望了。
男子姓黄!黄裳的黄。
而黄裳,正是江城人民广播电台的台长!
“黄导,您抬爱了。你叫我小曾就行。”
曾小贤则是和对面的男主客气了一句。
“我这次从沪城过来之前。我们的领导对我进行了一些嘱托。那就是这次我来到江城,一定要坚定两个原则。第一个原则就是一切都听领导的指挥。领导咋说我就咋干。第二个原则还是都听领导指挥领导咋说,我就咋干!”
“哈哈哈!曾老师确实有趣!这次喊您过来,算是找对人了!”
黄姓男子叫做黄鹤!黄鹤的父亲黄裳在给他取名字的时候。正好想到了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黄鹤楼。所以一时兴起,给自己的儿子,起了黄鹤这个名字。
而那时候黄鹤仅仅是一个在襁褓之中的孩子,居然也没有反对的余地。
这么多年来没少咬人,有同学拿黄鹤的名字取笑。
特别是在他取了老婆之后,更是时不时的被他的友人打趣。
原因很简单!
他的妻子,名叫陆曦!
可不正是曦人已乘黄鹤去么?
“这样吧曾老师!你看你也刚刚下飞机,现在又到饭点了。不如我们去找一个地方吃点东西。然后。在饭桌之上,我和你谈一谈,我们接下来之间的工作上的事情。你看如何?”
“不对!曾老师,您看我都昏了头了!要不,我先找个地方您安顿下来,然后我们在去吃点东西。旁边就是我们电台的定点宾馆。我去给您预订一个房间。然后您洗漱一下,咱们先去随便吃点!晚上的时候,我和同事们给您接风。您看这样安排如何?”
曾小贤,听讲黄鹤的话,刚想答应。可是话到嘴边,他突然想起陶然还在楼下等着他呢。
虽然说挣俩钱,有的时候比较爽,有的时候不着调,有的时候还有一些逗逼。但是这个人对待朋友还是极好的。而且陶然这么对她,待他如同兄长一样,又是把自己家的房子给他住。他怎么会轻易的就把陶然给忘掉呢?
“黄哥,是这样的,我这次过来也是有一个小兄弟他过来接我。居住的地方我就住在我小兄弟的家里。就不用劳烦贵单位给我安排了。”
“哦!是这样啊!那我们两个,喊上你的小兄弟我们三个!我做东,咱们一起去吃一顿。然后你在和你的小兄弟一起去安顿。明天曾老师你直接来单位找我!我领你参观下我们的节目。”
盛情难却,而且曾小贤毕竟是过来交流学习的,自然要听着对面安排,所以曾小贤当下没有意义。
刚上楼,还没超过20分钟。曾小贤就和黄鹤一起下楼。
曾小贤喊了陶然一声!陶然站起来,在曾小贤得介绍之下,和黄鹤打了一声招呼。
陶然听到曾小贤说的,关于黄鹤的安排,也没有异义。
正好,他也没有吃饭!所以一起去吃一顿也没什么打不了的。
交际吗!男人都懂的!
坐车的时候,曾小贤并没有选择坐在了黄鹤的车上,而是坐在了陶然的车上!
远近亲疏,一下子就体现出来了。
当然,曾小贤并不是随意,或者因为感情,就做到了陶然的车上!
他确实有话要和陶然说,需要陶然给他参详一下。
“然哥,我总感觉我这次过来学习交流。里面有我不知道的内幕!”
这也刚刚上车。话就说出了口。可以看的出来,这句话背着他的心里,已经憋了好久了。
是的,虽然曾小贤在电视剧的表现,最终有些逗逼。但是他的情商和智商。到时越来超过于常人的。最起码一个朋友的平凡人是考不上985和211这种大学的。而他考上了这种大学,而且还拿得下了硕士学位。找的工作也是一个事业单位。你说曾小贤傻?你说曾小贤憨?
恐怕,是不会的!
在刚刚的谈话之中。支言片语之间曾小贤就嗅到了黄鹤所说话的未尽之意。
可能自己这次来到江城人民广播电台进行交流学习。并不是那种传统意义的交流学习。很可能背后隐藏着一些其他的什么东西。只是目前因为黄鹤并没有和他细说。而他又缺少一些了解消息的渠道。所以显得有些一头雾水。
“曾老师,怎么说?难道是刚才这位黄哥和你说了什么么?”
开车也是无聊!黄鹤刚刚说了地址,正巧,对于黄鹤说的酒店陶然也熟悉。也就不用他特意跟着黄鹤的车,让黄鹤在前面带路了。
这样的话,两个人开车都舒服和方便。不用一个人特意等着另一个人。
“负责接待我的这位黄哥的粉,没有说一些什么。但是我从他的字里行间品味到了。我总感觉我这次来到江城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离开。甚至于搞不好,我要在江城待上好长一段时间。”
“哦!这话从何说起?”
陶然听见曾小贤的话,确实有一些好奇。毕竟从曾小贤的话中,他让了解到他和黄鹤并没有说一些什么。至少并没有说到关于曾小贤这么来的江城,要进行一些什么的话题。有的江城呆多久一点江城做什么?从曾小贤的话中,陶然知道,黄鹤一切都没有体起。
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曾小贤却对他说。他觉得这出来的江城没有那么简单,至少不像是曾经的交流学习那样简单。
这朋友都不让陶然心中有一些好奇。他十分迫切的想知道曾小贤究竟是从什么信息当中得到的这种消息和感觉。
曾小贤就是看见了陶然眼中的好奇。身为一个电台主播。曾小贤的工作就是和形形色色的观众打交道。和自己的领导同事打交道。
和人打交道,久经磨炼的曾小贤可以说是人精一个。
而且但从亲疏远近上来看。相比于黄鹤。陶然和他的关系要自然亲近很多。
当然更主要的是陶然不会,而且永远不会在他的工作当中和他有什么直接的竞争关系。所以关于工作的一些话题。曾小贤也乐于和陶然进行分享。
“是这样的,不知道陶老弟你知不知道我们那个电视台关于学习交流的接待标准?”
“关于电台的学习交流标准。我自然是不清楚的!说出来不怕曾老师你笑话。你可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从事电台方面的相关人士。”
“哈哈哈!这是我的荣幸!”
曾小贤听见陶然的话,则是十分开心。毕竟不管是什么?第一,只要是一个第一。那就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不是吗?
不管是第一名,还是第一个!都更加容易让人记住。
竞技行业中也是如此!赢家通吃,没人会记得第二名。
“我们电台中,也是有着内部的级别标准的。什么人,接待什么人,都是有内部的章程制度。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什么差错。特别是在最开始接待的时候。”
“说出来,我也不怕陶老弟你笑话!这次老曾我过来你们江城!只要不是一个新来的实习生接待我,是一个电台的正式员工进行接待我,这个接待关系就算是对等了。”
“毕竟,我曾小贤也不过是一个深夜档的主持人!在主持人里,鄙视链可是处在最下程的!”
陶然没有接曾小贤自哀自怜的那套话茬!而是抓住了重点。
“曾老师,你的意思是,这一次江城人民广播电台对你的接待不对等吗?”
“是的!”
曾小贤听见陶然接话,自然而然的把话题转到了刚才的上面。不在继续自哀自怜。
“这次江城人民广播电台的接待标准实在是太高了。刚才,咱们见面的那个黄哥!是电台里的导演.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主持人!他一个导演亲自接待我!又是安排住宿,又是吃饭,摆足了礼贤下士的模样!你说他无所求?谁信啊?”
陶然听见曾小贤的吐槽。在心中暗暗的点头。
“自己这声曾老师喊的确实不冤。曾小贤的头脑,还是十分清醒的!”
“曾老师,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不知道黄导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们单位那边是什么想法!我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曾小贤则是露出了一点苦笑。心中不乏有些后悔。”
在曾小贤看来,自己读的书,确实有一些多了。如果自己大学本科毕业之后,就步入社会进入到电台系统的话。那么,目前他的职业发展可能会比现在顺利很多。
也很简单,因为那个时候曾小贤的父亲。还没有退出到电台系统领导行列之中。如果那个时候的曾小贤就进入到电台系统之中的话。因为父亲的招呼,他的职业生涯,要顺畅许多。
等到他如今这个岁数的时候,可能也早就转到幕后。成为电台系统的中层领导了。而不是和现在一样,周围一个深夜档的小主持人。
而曾小贤之所以会从。电台的名字最近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曾小贤的父亲已经退休了。而且,退休了一段时间。
曾经的人情,也随着他的退休,一点点变得单薄起来。
这种人情世故,是不可避免的,曾小贤也可以理解。
不过,在今天见到了黄鹤,或多或少勾起了他心中的思绪。
“如果,当初早点毕业,现在是不是会更好啊?”
“曾老师,地方到了!”
不知不觉得陶然开着车。来到了黄鹤说的,目的地的所在。
黄鹤正站在酒店的门口,等着曾小贤的到场。
三人见面之后,也没有冷落到陶然。因为陶然还是学生的缘故。曾小贤和黄鹤,也没有说工作上的事情。
而是就着江城的风土民俗和沪市风土民俗的异同,聊着天,加深彼此的了解。
菜一点点的上齐,全部都是江城的特色菜肴。
因为下午还有工作,加上他和陶然是开车过来的,所以,这次聚会,黄鹤并没有上酒。
不得不说,成为媒体行业的相关专业人员。黄鹤对于酒驾这一种违法行为。危害的理解还是十分深刻的。
既然作为东道主的黄鹤并没有上酒。这也省下了陶然和曾小贤的一番口舌。毕竟如果活个上脚的话,那个时候陶然还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对黄鹤的行为进行劝说。东道主不进行一些酒桌文化。陶然和曾小贤也乐的省心。
“曾老师!这一次招待属实有些仓促!加上过一会我还要回去上班,工作时间饮酒,影响太差了。而且,我又是开车来的。”
“这样吧!下次!下次还是我做东!事先喊好代价!我要和曾老师你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