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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他脚踩五条鱼 五十二、没有了

如果猜测是真的,意味着命运再也不能对他的记忆做手脚!

良澄先是欣喜,跟着又蹙起了眉:“万一它朝你下手怎么办?”转念又摇头,“不对,你是特例,是……”想不出一个好的形容词。

“Bug。”齐景詹帮他补充。

“对!是Bug!”良澄赞了一声,这个词再形象不过,如果对命运来说,他们是它手中的游戏,齐景詹就是Bug,一个连它都束手无策的Bug。

忍不住扭头亲一口爱不释手把玩的玩意儿:“你这个就挺Bug的。”

他看过那么多小电影,没一个超过手里这个,可能正是这个原因,激发了他的BT因子,他以前绝对没有这个癖好。

齐景詹略无奈,大手摩挲他的脸颊,将他的脸拨开:“在说正事。”

“我说的就是正事。”良澄在他手心舔了一下,“之前我不是说你可能是另一个故事的主角,我估计没猜错,我想想,唔,应该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总裁,不不,总裁不是,唔,风流邪少?”

说着自己先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风流邪少俏秘书?邪少太撩人?邪少绝宠小娇妻?”

忍不住哈哈大笑,还打了个滚。

齐景詹将人兜住,忍不住又牙痒,想将人按进怀里,从脸开始咬,全身咬一遍,小孩越可爱他越想咬,捏了把他的脸颊:“错了,是邪少的、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间可疑的停顿了一下。

良澄眨了下眼,一点都不害臊:“骚宝贝。”

见齐景詹像是噎了下,嘻笑着逗他:“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我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我喜欢听,古时候文人骚客,骚可是夸人的词,多少人想听还听不到呢,你不是害羞了吧?”

齐景詹磨了下牙,按住他作弄的手:“别闹。”

“谁闹了。”良澄不放过他,“说嘛,我想听从你嘴里叫出来,还是你觉得我这样太轻浮?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再不说了。”

齐景詹面部微抽,将他捞起来,在已经印上牙印的耳垂上又咬了一口,说出了他想听的。

良澄浑身一颤,是从心底发出的颤,一种给白纸染上了墨黑,不,淡黄的成就感。

齐景詹在他心里太厉害,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涉猎,他觉得难的事落到他手里三两下就能解决,对比之下,他太逊色,逊色的让他怀疑齐景詹为什么会喜欢他。

而唯独在这种事上,他有种赢了的感觉,便忍不住一次次想占上风,想看他“低头”,看他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俗人。

是一种“拉良家下水”的卑劣快感。

他遮掩自己隐秘的心思,仰头送上亲吻。

然而那一声称呼似乎打开了什么闸门,齐景詹浑然没了之前的温柔,吻得凶狠而深入,良澄几乎无法呼吸,等迷迷瞪瞪回过神,背靠住了车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烟草点燃,吞云吐雾的变成了齐景詹,良澄呜咽一声抓住他的头发。

……

车后座一片乱糟糟,充斥着浓郁的花香,混杂着烟草的味道,如果有人路过闻到,肯定要啧啧皱眉,制造气味的当事人浑然不觉,埋头干着自己该干的事。

仔细留心还能听到低泣求饶的声音,让人心生怀疑。

良澄连救命都要喊出来了。

他不知道刺激过头的齐景詹会这么狠,没完没了,他头皮发麻,快奄奄一息。

“没了,真没了……”他声音都哆嗦起来,再来他吐出来的就是血了。

齐景詹见他腿都在抖,知道差不多了,抬起头将人捞回怀里:“还闹不闹了?”

“不了,不了。”良澄恨不能把自己摇成一个拨浪鼓,再来他估计要上社会新闻,成为史上第一个被亲到虚脱而亡的笑话。

齐景詹掐了下他的脸,知道他只是识时务,下回该骚还会骚,但眼下听话就够了:“乖乖听我说,待会儿收拾一下搬去农场,我也去,有个能躺的地方就行,辛苦几天,接下来我哪也不去跟着你,池瞻那边我会叫人留意,我也想做个试验,看看能不能找出一绝永逸的办法。”

“什么试验?”良澄好奇。

齐景詹在他唇上按了一下:“以后告诉你,说出来也许就不灵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良澄知道他顾忌命运,就没再追问。

两人东拉西扯又聊了一会儿,等车里的味道散的差不多,重新回到前排,启动车子出了别墅区。

先回凤屿山取行李,良澄没打算一次性搬完,也没想今天就大动干戈搬走,只说农场那边需要他监督,跟老爷子交代好帮他喂鸭子,托鸿叔照顾好他的菜,打包简单的行李去了农场。

路上想了想,没敢跟大哥打招呼,打算等他回来当面说,倒是接到了黎柏生的电话。

良澄迟疑了下,没接,发了条不方便的微信过去,黎柏生没了动静,叫他心里愧疚了下,打算过几天去看陈优的时候当面和他谈谈,如何换成别人他早忘到了脑后,可小生哥不一样,他不想丢了这个童年玩伴。

齐景詹打方向盘的空隙扫了他一眼,将来电显示小生哥三个字纳入眼中,眯了下眼。

良澄住的房子其实已经建的差不多,是在原来农家乐老板的三层小洋楼上修缮,小洋楼修得很漂亮,外观不变,变的是里面的装修,基本上全都要重做,他想要布置出自己心目中家的样子。

装修目前只完成了地下室和一楼,二楼三楼住人的房间才是大工程。

两人便暂时住在了一楼,一楼除了客厅餐厅以及配套卫生间,其它房间整合修改成游乐区和健身区,连接着前后花园。

良澄正考虑是要下单让加急送一张沙发,还是干脆送张床,齐景詹从他收拾好的东西里拿出来了一顶帐篷。

他哇哦了一声:“酷。”

他还没试过睡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帮忙!”

“不用。”齐景詹用一盒巧克力打发了他,“坐旁边看着,不想坐着去帮我泡一壶茶。”

良澄犹豫三秒,拎了水壶去接水,等他泡好一壶茶过来,帐篷已经搭好了。

帐篷不大,里面像是摆了一张双人床,刚刚好够两个成年人躺进去。

良澄走近瞄了两眼,扭头冲齐景詹嘿笑了一声,他可不信他是单纯觉得帐篷方便,还真让夏至说对了,什么保守,就是闷骚。

闷骚的齐景詹表示他想多了,他确实觉得帐篷方便,当然一开始是,搭好之后难免多想了一点。

可惜两人白天闹得太过,有心无力,安顿好洗洗相拥着睡了。

“不对啊。”良澄忽然一轱辘翻身起来,“邪少不是应该一夜七次的吗,而且还是一整夜。”

不一夜七次都不配叫主角,什么做到天亮是基本操作,好想体验一下,嘻嘻。

齐景詹将人按回怀里,叼住耳垂咬了一口:“那不是人,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良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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