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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子与二狗子 111 头上伤疤,戴上帽子更帅

111头上伤疤,戴上帽子更帅

这种心急如焚的等待中是煎熬的,哪怕是一秒钟都是无尽的煎熬。(狂·亻·小·说·網)[ω

在引导到正确方向之后,我粗鲁的按照条件反射的引导,这时候我跟身下的马婷都发出来了一声很同步的无意义声音。

接下来的事情几乎是出离了我的思考,全部在靠着本能的感应。

我幻想过无数次,包括各种滋味与感受,而且幻想了不止一年两年。可是当真正感受那种温热与紧致柔滑时,我感觉全世界的文字与语言都无法描述出这种美妙的感受。

不真正体会永远都不会想象出真正的感觉。

我狂暴着的挺动身体,身下的性感诱惑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也在不断的摇晃着,摆动出那下意识的性感频率,眼前的每一秒钟对我来说都是梦幻一般,我真想让时间停止,让这种感觉知道生命尽头。

餐桌在不断的晃动着,上边肮脏不堪的汁水与狼藉中,跟眼前美妙的身体在一起,给我巨大的视觉冲击。

感谢今晚的酒,让我麻木的身体能撑到这么久的时间。

在那种极致的紧致中我就像是一条随时被滔天巨浪吞没的小舟,飘荡着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体被一阵强烈的吸力与收缩蠕动所牵扯,这一刻我真正感觉到了灵魂的出窍。

那种真实的美妙比飞上云端还要舒爽,浑身上下紧绷中寒毛彻底炸开,我模糊的视线只看到马婷毫不在意身边的狼藉,白皙的手掌紧紧的握住餐桌边缘,看起来很用力。

彼此的大声喊叫前后出现,就连那种幻想过无出次的美妙撞击声都像是天籁之音。

当我慢慢的回魂,感受着从那种难易描述的极致感觉中慢慢的归于平静,我还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在一片湿润与极度炙热中的不时跳动。

抽离出来身体,我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这种感觉我想要记忆一生。

当心中躁动平息下来之后,一切又变成了正常,只是那酒劲儿的副作用也体现出来。

我看着眼前马婷还保持着诱惑的姿势似乎全身无力,她身上的一套运动装被我搞的脏乱不堪,全都是菜汁和凌乱。

努力的把马婷扶起来,酒精与激战之后,这个愈发带着诱惑力的女人竟然给了我一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美。

我努力的抱着她的腰,挪动了好一会儿才把她扶到了卫生间。

打开淋浴调水温,我看着倚靠在门框处努力保持身体平衡的马婷浑身脏乱,又关上门开始帮她把衣服脱了下来。

脱掉各自衣服之后,我看着眼前几乎称得上完美的身体由衷赞叹。

在淋浴热水的喷淋下,我跟马婷都从酒意中恢复了些,我的双手在马婷的身上游走着,帮她清理身体的过程对我来说无比的美妙。

抚摸着她全身的每一寸的肌肤都是像是在做梦。

清洗完了身体,我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瘾,这具完美性感的身体还算能够保持平衡,我贴在她的后背上用身体磨蹭着她,趴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着:“扶着墙,对,腿在岔开一点,弯腰,嗯,对,屁股翘的再高点。”

我的话语轻声指挥着马婷,半醉半醒之间的马婷也在努力配合着我,在温热的淋浴中,水雾见见变浓,哗哗流水与急促粗暴的身体撞击声在一次的响起,伴随着的还有马婷火上浇油的浅吟低唱。

收拾利索两个毫无遮拦的身体总算躺在了我的卧室里。

我紧紧搂住马婷的肩膀,此时的马婷已经变得极度疲惫,但是我却像是被打了兴奋剂。

二十多年的情形一朝实现,我已经兴奋的不敢睡觉,生怕这一切都是一个梦。

我关闭了灯拥着马婷入眠,好大一会儿只是感觉脑袋越来越晕身体也变得麻木了起来,但是大脑依旧处于极度兴奋中。

妈的,不管了。

我翻身上马,马婷此时已经像是睡着了一样,完全不配合我,我跟她面对面把她压在身下,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将她的身体挤压到了夸张的弯曲,揉捏亲吻,再度的挺身而入,眼前这具火辣如玉的身体,对我来说就是最强烈的兴奋剂。

不知道过了多久,放下不舍的双腿翻身下马,用纸巾帮着清理干净身体,躺下。

继续抱着马婷入睡,我的手在她的身体每一个地方都驻留感受着。

再次翻身,挺身而入。

再次翻身,挺身而入。

再次翻身,挺身而入。

一直到挺身的我受不住,这一次我连纸巾清理身体的动作都懒得做了,在瞬间就沉睡了过去。

直到感觉有人在用脚狠狠的踹我腿,我才迷糊着醒来。

睁开眼睛的瞬间,看到的是眼前那双迷人的眼睛,就连修长的睫毛都是那么的妩媚动人,这说明昨天并不是一个梦。

只是我还没有露出甜蜜幸福的笑容时,身边躺着的冷艳女人眼神中已经不带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冷漠,无尽的冷漠,对视了两秒钟,我就再也没有了笑容。

“把我衣服拿过来!”语气中还是显得很平静,跟昨晚的她完全变了一个人。

我忍住疲惫与极度的困倦,答应了一声之后从床上坐起身来,这一下不要紧,只感觉腰酸背疼,就连双腿都酸疼的很,让我忍不住的咧嘴。

因为昨晚赤身进卧室的,大白天的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又光着身子下床,将衣服穿上。

我来到洗漱间见昨晚脏乱不堪的衣物还堆在一起,上边的菜汁和狼藉我估计用多好的洗衣服都洗不干净了,因为都沾在上边干了。

想了想,我转身就进了方晚秋的卧室,慌乱快速的从衣橱里找出来一身休闲运动风格的衣服,想了想之后内衣实在不好拿,因为我发现方晚秋的内衣都是那种很性感情趣的,我怕那过去之后马婷又生气,毕竟这一夜之后,马婷现在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儿。

拿着衣服来到了卧室,正看到马婷用被子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在那里看着房顶发呆,那双呆滞的眼神完全没有任何的情绪,完全的在放空自己。

“这是方晚秋的衣服,我找了一套你先穿上吧,你昨晚的衣服,弄脏都不能穿了。”我向马婷说着话走进了一些,就把衣服放在了床边。

说话的同时看到床底下扔了不少扭曲不堪的纸巾,这又让我想到了昨晚的事情,然后我又偷偷的用脚把这小堆纸巾向内侧踢了踢。我的话让马婷回过神,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紧裹着被子想从床上坐起来,只不过刚有动作就突然‘哎呀’了一声,眉头紧皱的同时一张迷人的俏脸露出痛苦的神色。

我看着她的诱人模样,又联想到昨晚的疯狂,隐隐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情况,或许昨晚,我有点索求过度疯狂了,我这双腿现在走路都在微微颤抖就是最好的例子。

“出去。”马婷的美妙身躯用被子紧紧裹住,现在天亮了,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是梦,完全没有那种捅破窗户纸的感觉。

我现在心里也敏感的很,见到马婷这样我赶紧答应着离开了卧室,顺便把门给她带好。

来到卧室里摸索出烟来点着一根抽着,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十点多钟了。

这一觉我跟马婷睡得都是天昏地暗。

抽着烟舒缓着复杂的心情,我现在估计是还没醒酒,因为我总是走神,总是会不断的回忆着昨晚疯狂刺激的一切。

马婷从醒来开始情况就有些古怪,完全没有那种男女发生关系之后的甜腻感觉,这让我很想不通。

昨晚难道就是因为单纯的酒精刺激才会出现的状况?

或者说马婷根本就没有做好发生关系的准备,所以在真正成为现实之后,一时间感觉接受不了?

还是觉得跟我在一起会面对很多问题,而跟我之前的那种若即若离的距离,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还是,因为昨晚在她嘴里才第一次听说过的那个丁波?因为昨晚她说过我跟丁波有很多相似,醉酒晕眩之下身体都躁动不安,把我当成了那个人,把我当成了那个人的影子?

我坐在沙发上不断的胡乱琢磨,没过多久马婷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听着洗漱间那边有水声响起,估计是在上厕所和洗漱。

几分钟之后,马婷走出走廊出现在我的面前,方晚秋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挺合身,我估计里边并没有穿内衣。头发有些凌乱不过看起来用手整理过,带着一种别样的慵懒与迷人,唯一还能穿的,也就是那双鞋子没有脏,此时穿在她的脚上。

我赶紧把烟熄灭在烟灰缸,起身走到了马婷的面前,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素颜的马婷此时比她不化妆的时候看起来还要迷人,加上这身运动休闲的衣服看起来更是搭配。

马婷走路看起来别提多别扭,这让我有些汗颜,昨晚的粗鲁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压抑了这么多年,忽然有机会爆发,难以控制。

站在走廊拐角,一侧正是餐桌,此时的餐桌还没收拾,昨晚战斗的疯狂痕迹还安静的留在那里。

七零八落的碗碟,上边菜汁流淌划出的痕迹,还有不少已经滴落在地,桌面上凌乱不堪的涂抹状,这是昨晚她性感的身体挤压和抖动造成的,就连红酒瓶子也都倒在餐桌上。

马婷也注视着脏乱不堪的餐桌,或许是想到了昨晚模糊的一幕幕场景,哪怕是再冷漠,她的迷人脸庞也爬上了红晕。

她随手把餐桌上横在那的空酒瓶拿在手里看着,眼神充满感慨于矛盾,同时向我轻声说着:“昨晚,心里感慨,喝的有点多了。”

“是啊,昨晚的事情,对不起。”想了想,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向她道歉了一声。

不论是昨晚我粗暴与疯狂,还是因为醉酒本身我就带着这种想法,或者是粗暴的索求无度让马婷走路都费劲,怎么着我都该向她道歉一声的。

只不过在我道歉刚落下之后,我就看着马婷变幻着握酒瓶的姿势,那后抄起来酒瓶扬起了迷人的手臂。

我看着眼前的一切,哪怕是感觉到不可思议,但是我能够清楚的知道马婷想要干什么,因为这举动,正是冲着我的头部来的。

这种慢动作,原本条件反射的可以躲避,但是我没有,任由着坚硬的玻璃瓶砸在了头上。

砰的一声响,感觉头部像是被电了一下,酸麻疼之间,感觉眼前的很多碎玻璃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这一点让我感觉踏实了很多,因为我真的很怕痛。

马婷手中那一截瓶口从手中滑落到地上,发出最后一声脆响将这一切画上了句号。

原本冷漠与纠结复杂的美目终于带上了情绪,马婷眼神充满了疑惑和丝丝的后悔,到最后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竟然带上了心疼神色,就看着我向我问着:“你是不是有病?刚才,你为什么不躲一下?”

见她这样子,我忽然感觉心里变得轻松起来,脸上的笑意再也忍不住,又想到了昨晚那刺激又美好的一切,我的微笑越来越浓烈起来。

只不过在我笑着的时候,感觉头顶有些痒,然后包括额头都有种飞上苍蝇的那种微弱的痒。

“我也想试试在头上缝针留个大伤疤之后是什么样子的,到时候我带上帽子一定会更帅。”在我控制不住的露出笑容中,我还控制不住的向马婷说出了心里最想说的一句话。

又感觉眉毛有些痒痒的,这短短时间滑落到了我的眼皮上,我忍不住伸手挠了挠额头与眉眼,垂下手来的时候感觉到手指湿滑,抬手一看原本是流血了,说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

对面的马婷再也不那么冷漠与强势,一下子扑在我怀里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就像是昨晚醉酒的时候,感情爆发激情燃烧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抱着我,也是这么紧紧的。

马婷的头紧紧靠在我的肩膀上,但是我现在却用另一只没有沾血的手把她努力的推开:“哭个屁啊,我还没死,你要是再墨迹一下,我有可能真的流血过多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