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恭的那一番话让邬迪心里起了不小的波澜,但他还是记得他们现在处于“逃亡”途中,所以,虽然心念一动,但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在大山他们和节节族的女人们进行友好而激烈的“交流”的时候,邬迪他们这些留在竹林的人也没闲着。
因为第二天一早,部落里的人去寻找野果的时候,带回来了两种长的很奇特的花。
“这是什么?”因为邬迪还要给那几个曾经被剑齿象伤到的人员治疗,所以当白他们带回来这种东西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这是棒棒花!这是球球花!”梨花不知道是想开了还是这么的,现在她的态度又变回以前那种了。此时听见邬迪在问,态度很是落落大方。
“……花?”邬迪看着一个圆溜溜的上面只有一层毛,看起来挺结实的圆球和一个大约有自己小臂长大腿粗看起来像是超大号玉米和超大号松果结合体的棒状物,嘴角有些抽抽――这种东西也能够叫做花?
“当然是花,因为和叶子长得不一样嘛!不过好奇怪,棒棒花和球球花的叶子居然长的是一模一样!”白小姑娘挤过来说道。
“嗯嗯,就是因为这个花长在叶子中间,为了摘花,我被叶子辞了好多下呢,所以邬迪你给我拿一些药涂涂吧。”说罢,梨花伸出被红色划痕斑驳的两只手臂。
“这个有什么用?”邬迪觉得这种花长得有点儿奇特也有点儿熟悉,但一时半会儿的还想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用处……好像是没什么用。”白想了想,然后向梨花投去求助的眼神,但只得到茫然的目光。也是,毕竟这个棒棒花和球球花除了大了点儿,也不好看――根本就不适合戴到头发上或者衣服上嘛,“不过很稀奇啊!”想了半天终于想了个类似于理由的“理由”,“原来我们后面的林子里也有这种树,但它们就是不开花,因为难得一见啊……嗯,就是这样,很难得嘛。”
“这个花的叶子呢?”难得一见的开花?难不成跟竹子铁树一样……铁树?
愣了一下,梨花从自己的头发上取下来,有些尴尬:“虽然硬了点儿,但插在头发上看起来还是挺好看的……”
邬迪可不管梨花心里头转悠的那种“明明被扎了还要用叶子”的尴尬心思,只是拿在手里一看,就明白了――这绝对是铁树叶子盛世苗疆:巫蛊天下!在去云南那段时间,除了见识了傣族以及他们对竹子的利用,在西双版纳的铁树王也是让邬迪记忆犹新。怪不得他总觉得有点儿熟悉呢。
当下邬迪也不多话,拿起石头就将那片两个巴掌长的铁树叶子砸了个稀巴烂,然后用手捏起黏糊糊的绿色汁液往梨花的手上抹去――铁树叶子本来就有止血的功效。
“哇,这个也是药吗?好神奇噢!”白一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邬迪要将梨花的戴在头上好看的叶子砸烂,这么一看,原来是有这种用处啊!
“你们是在哪里发现这个东西的?”邬迪将多余的铁树树叶糊糊收好――除了止血,这个可还能止咳治痢疾呢。而且,他看重的可不仅仅是铁树叶子的药用功能,邬迪记得,那个导游说过,铁树的茎干中含有丰富的淀粉,可以食用,而且味道还很鲜美。
算起来,他们除了肉和一些少少的野葱姜蒜和屈指可数的野菜外,能够吃得少得很。更不用说是面粉以及大米之类的食物了――好不容易找到了淀粉类的东西,怎么能错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