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迪还在读中学那会儿,曾经流行了一部电影,叫《神话》。那段时间,班上女声哼得最多的就是“你是我美丽的神话~”什么的。
作为一个男生,对这部影片中那种情情爱爱其实没有多大印象。非要说的话,让邬迪记忆深刻的,除了那些打斗场景,就是男主受伤之后,女主为男主疗伤的那段儿了。
因为那个时候,还是中学生的邬迪看着这一段儿情景,脑海里始终想的是――哎呀**这个女的头发真多真长,怪不得可以拿来当线缝……哎呀**这个男主真爷们儿,用缝衣服的针缝皮也不痛……哎呀**,这就是史上最早的缝合手术吗?
当然,那个时候胡天胡地乱想的邬迪并不知道,在多年以后,他也要来这么之前说到地“哎呀**”一把。
邬迪依稀记得缝合伤口最好的是羊肠线什么的,但是现在要去抓一只羊的难度实在是太大了,没办法,只好按照电视剧来了――总不可能用缝衣服的线来缝吧?虽然脆弱了点儿,但好歹头发还是身体的一部分来着呢。
希望电影不要害人啊。
用来缝合的针就是用来普通的缝衣针――原本邬迪带着最主要是想用来烧红了掰弯钓鱼的――至少比起骨针什么都要细多了也结实多了。
将针放在沸水里泡了一会儿,然后将拽下来的十几根头发也在开水里烫了一下“消毒”。准备工作做好,邬迪就将其他人赶走,开始自己的“外科手术”了。
说实在的,邬迪缝衣服的技术实在是不咋地――这从他那背包上的线缝就可以看出来――所以缝皮肉就更不咋地了。但是这个时候,他又不能将这个活儿让给其他人来做。
所以虽然只是缝合了几针,但是却让邬迪的鼻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不过让邬迪佩服的是,集居然没喊痛――虽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对方早已经因为疼痛而陷入昏迷之中下堂妾的幸福生活。
缝合人的皮肉和缝合衣服或者背包不一样,需要十二万分的注意力。尤其是邬迪根本就没有任何经验,只能硬着头皮按照自己记忆一步一步地来。
虽然最后邬迪还是满头大汗地缝好了,剩下的就是敷药了。
“就这么直接用上去吗?”因为长时间盯着血淋淋的伤口,导致现在邬迪的眼睛还是花的,看什么都红色一片。
“咦?我们都是这么用的啊,嚼碎,然后敷上去……嗷,味道好苦……”猴子一边说着,一边将有止血作用的棕榈叶柄往嘴里塞。
“呃,不要这样,换一种方法!”看着猴子被棕榈叶柄给弄得五官都皱到一起的样子,邬迪叹了一口气――先不说这样嚼到底可以让棕榈叶柄的凝血作用发挥多少,光是那上面沾着猴子的口水都觉得有点儿难接受吧?
听完邬迪的要求之后,手脚没有受伤的恭很快就找到了一块三个拳头大小的石头,用非常熟练的技术敲击出来了一个简单的擂钵。邬迪将其清洗干净之后,又找来一根三根手指粗的木棒开始捣草药。
没办法,现在晒干磨制药粉什么的是来不及了,而且刚摘下来的棕榈叶柄,湿漉漉也完全点不燃,只有这样了――大不了再多加几样可以止血的药草上去。
反正过路黄可以泡水喝的,到时候“里外夹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