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瑶花坐到桌前,将卷宗打开,翻看起来。
“连环采花案,最近好像闹得京城沸沸扬扬,听说已经有四家员外的千金已经遭到辣手摧花了......”叶浪也来到桌前,坐在姬瑶花旁查看案宗。
“不是四起,已经是五起了。”姬瑶花语气冰冷,看完之后合案宗,一拍桌子:“哼!此采花贼若是落入我姬瑶花手中,定要先阉后杀!”
叶浪不由自主的菊花一紧,嘿嘿一笑道:“花姐,这未免也太狠了点吧?”
“狠?”姬瑶花霍然起身,看向叶浪,柳眉一拧:“对付这种采花淫贼,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过!”
“花姐,作为女性对种淫贼的愤恨我非常的理解,可是我们毕竟是公门中人,岂能乱用私刑?”
叶浪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却话风一转:“除非不小心阉了他。”
姬瑶花先是一愣,随即咯咯大笑起来,拍着叶浪的肩道:“想不到你比我还坏!走吧。”
说完,大步向外走去。
“去哪里啊花姐?”叶浪跟在后面问道。
“钱府。第一个被采花的员外家。”
两人出了勘察所,来到校场,点了十几名捕快,骑骏马出了六扇门,往案宗第一户被采花的钱员外家而去。
第一个被采花的女子是城西钱员外的千金,年方十六,长得貌美如花,但却在个月惨遭采花贼推残,最后莫名暴死。
半个时辰后,姬瑶花与叶浪带着一众捕快纵马来到钱府。
“六扇门办案,叫你们钱老爷出来。”姬瑶花拿出六扇门捕头令牌对门口家丁道。
那守门的家丁见状,急忙飞奔入内去通报。
姬瑶花和叶浪随后也带着十几名捕快大步走进钱府。
不一会,钱员外急步前来相迎,对姬瑶花叶浪拱手作揖道:
“草民见过两位捕头大人,不知各位差爷光临寒舍有何公干?”
叶浪问道:“令千金是不是在个月初五遭采花贼凌辱?”
钱员外听到此事,不由顿时眼圈一红,叹了一声:“正是。小女真是命苦啊!”
姬瑶花道:“钱员外把此事的经过详细向我们叙述一遍吧,我们看能否从中找出线索,抓住采花贼,为令嫒伸冤雪恨。”
钱员外诧异道:“长安府的陈捕头不是早就来寒舍调查问过话了吗?”
叶浪解释道:“我们是六扇门的捕头,长安府陈捕头问话的细节我们并不清楚,更何况每个人对案情的细节分析都各不相同,所以还请钱员外再将案发当晚细节一一述说一遍吧!”
钱员外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小民这就把事情经过告诉再向两位大人述说一遍。”
“个月初五晚,小女还好好的,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丫鬟打好洗脸漱口水去叫小女起床,在门外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应答,推门也打不开。丫鬟深感不安,便来告诉小民内人。小民内人带下人撬开小女闺房进去,却看见小女.......唉!”
显然,后面的画面钱员外是描述不下去了,长叹一声,掏出手帕拭去眼角快要滚落的泪水。
叶浪追问道:“钱员外,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我们需要详细信息。”
叶浪这倒不是狠心要往钱员外伤口洒盐,毕竟办案就要对案发时的情况了解清楚,哪怕漏过一点细节,也会对整个案件的侦破造成影响。
有时,往往能从一些细节的发现去抽丝剥茧,逐惭解开案情的真相。
钱员外也理解,当下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唉!小民内人撬开房门进去之后,看到小女身无片缕睡在床,一动不动,内人伸手一鼻息,早已冰凉无气。”
姬瑶花问道:“那脖颈之处可以掐痕?”
钱员外点头道:“确有乌青指印。”
叶浪思索道:“如此说来,令嫒是被采花贼掐住脖颈窒息而亡了。”
钱员外点头道:“正是,长安府的仵作做出的尸检报告也是这般说的。”
姬瑶花又问:“房中可有缠斗痕迹?床被褥纱帐是否凌乱或扯烂现象?府可有丢失值钱之物?”
钱员外摇头道:“都没有。”
姬瑶花道:“你带我们到案发现场看看。”
钱员外双手一揖:“是,大人请随小民来。”
钱员外带着姬瑶花叶浪等一行捕快来到西院的一间闺房,打开房门道:“大人,就是这间了。”
姬瑶花对叶浪道:“你带他们几个去这厢房四周仔细搜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寻的蛛丝马迹,我去查看一下闺房内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言罢,姬瑶花独自一人进了闺房,细细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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