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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要爬墙:厉少宠妻有点忙 第119章你截肢了吗

终于熬到晚上,厉覃堔睡了过去,慕清竹才得以休息,靠在走廊上的人来来往往,手机铃声打破她一天少有的宁静。

“喂。”她的声音透着疲惫。

“清竹,你周围没有别人吧”

电话那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注意就被落了把柄,倒是和从前大大咧咧的陈诺不同,慕清竹打趣道“别说人,鬼都没有。”

闻言,陈诺才将自己的近况一一道来。

原来她已经在国外安顿好了,倒也让慕清竹心里悬着的石头落地。现在自己还会为陈诺着想她讶于自己眼前浮现的都是从前她们多么要好,全然没有反目成仇的片段。

猛然想起今天秦湛来打听陈诺的下落,慕清竹犹豫再三,还是看在从前的闺蜜情告诉了她。

“今天秦湛来找我了。”

她淡淡的说道,而陈诺从心底里抗拒秦湛的名字,抗拒这个人,更多的是恐惧,电话那边都能听到她手机落地的声音。

“他问我你在哪儿,他说你有他的孩子,他不对你怎么样,然后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应该是他的人找到你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已经去国外了,你一定要小心。”

慕清竹发现她并没有因为不告诉陈诺这样的消息而有快感,反而更想帮助她,似乎听起来有些可笑,但是她已经把她知道的所有,都说了出来。

陈诺并没有浑身抖得筛糠,声音颤抖,似乎天高皇帝远,她也没有那么害怕,反而笑得止不住声,慕清竹一度以为这是发疯的表现。

“陈诺”

后者不以为然,“我没事,那都是我事先安排好的,有人用我的证件,他们绝对找不到我”

闻言,慕清竹才放下心。

厉覃堔的睡眠向来浅,回到病房慕清竹蹑手蹑脚的想拿床毯子,她的身体不允许她感冒生病。

转身看到厉覃堔大半个身子裸露在外,想到他还在生病,慕清竹慈心大发轻声走过去给他盖被子。

伸手俯身替他掖好被角,垂眸看到安详的脸依旧流连,她闭眼强迫自己不再看他,起身之际手腕被大手握住,身子伏在他的胸口。

“清竹不,不要走”

漆黑的夜晚,那张清冷的脸上挂满泪痕,眼睛红通通的,又悲又喜,鼻尖都红了。

原来她以为她的感情已经干涸到无法给予,也总会被某个人某个时刻拨动心弦,是否人生来就不是孤独的存在

次日一早,刺眼的阳光打在脸上,厉覃堔烦闷的翻身,自己第一次睡得这么沉,这么舒服。

翻身,手边却是那张清冷的小脸,迎着初升的太阳,那样美好。

对上那双柔情的眸子,慕清竹有一瞬错愕,偏偏厉覃堔不自知的死盯着她。

“你睡觉流口水弄得我满手都是,你学学人家温医生。”

厉覃堔刻意的伸出手,在空气中晃荡了一下,满脸厌恶。

前半句可以不理会,后半句慕清竹恨不得抽他几个大嘴巴。

“我为什么要学她,你是不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说你和温娅睡觉人家没有流口水”

慕清竹怒目圆瞪,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如果眼神是一把刀,厉覃堔早就体无完肤了。

见她反应如此之大,句句带刺,泛着酸味儿,厉覃堔挑眉,嘴角不经意的勾起,目光玩味,双手对起,绕有一付说教的样子。

“你这种女人除了我没人要。”

谁稀罕他要如果不是为了调查真相

慕清竹脸上挂不住,转身出去捧上冷水洗了个脸,真是丢人丢到太平洋,更可恨的是厉覃堔还好意思提温娅

当然,她也没有打算给厉覃堔洗漱,哪怕只是洗个脸。

邋里邋遢看谁嘲笑谁。

回到病房,说曹操曹操到,刚不久提起的温娅,现在已经在病房里面给厉覃堔做检查了。

心理医生竟然还要查房

而看到厉覃堔和温娅有说有笑,慕清竹目光微沉,陷入沉思。她究竟是哪里比不上温娅论外貌不相上下,身材更是还是说厉覃堔更喜欢优雅的

抬眸,慕清竹正看到厉覃堔凑仔温娅的耳边说些什么,在看到她的目光后又很快收了回去,似乎在这小小的病房里,她成了多余的第三人,她心底泛着酸。

“那我们下次再做后续治疗。”

依旧是那张标志性的笑脸,将慕清竹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表情优雅自然,仿佛昨天的事情都被抹杀了。

温娅出去后,肉眼可见慕清竹的脸色黑了几分,闷闷的看着窗边,把厉覃堔当做空气人一样。

“喂。”

慕清竹冷冷的转过头,不高兴写了一脸,厉覃堔瞧着好玩儿,看着她却依旧冷漠。

热脸贴冷屁股贴久了自然也会冷。

“扶我去上洗手间。”

命令的口吻,毋庸置疑。

慕清竹绕着病床转了一圈,始终没有瞅出来他全身上下那里有不方便的地方。

“你截肢了吗”

“我是病人。”

厉覃堔即便没病,也愿意装病。

空气之中又凝固了半分钟,厉覃堔鹰隼般的眸子像x光一样扫描着她的全身,最后精准定位在她的手上。

慕清竹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一瓶矿泉水,正大口大口的喝着,整个病房里都回荡着咕噜咕噜的声音。

溢出嘴角的水滴顺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雪白的脖颈流下来,吞咽完最后一口水,慕清竹把瓶子丢到厉覃堔的床上。

眼底闪过一抹玩味,坐在床头的椅子上半身靠着,静静等着看厉覃堔上厕所怎么解决。

“用这个解决。”

后者睥睨了一眼两指宽的瓶口,皱眉仰面,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慕清竹把瓶子放在他的手上,妄图逼他乖乖就范。

“我也想。”

言外之意是他不能

“瓶口太小,你不知道吗”

下一秒,慕清竹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顿时又羞又窘,又生气,偏偏这还是她自己挖的坑给自己跳。

空气中尴尬油然而生,厉覃堔似笑非笑的眯了眯眼睛,她只有他一个男人,应该清楚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