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姐姐全身都极香呢……尤其是姐姐的那里……越湿越香……我昨天就发现了……」「金芙不要说了!」师姐羞得娇躯乱扭……别啊!……那不越扭越往前凑啊!!!
「月姐姐,你说父王的青龙棒是不是男人中最大的?」那天杀的疯丫头边毫不知羞地说着,一边伸手抚弄起她老爹的……我头晕!身子一晃,就要栽下树,却被黑豹一口叼住我的脖领,拉正回来。
「啊~不知道~姐姐又不象你……可是头一次看男人的……没比过……可父王的……好粗……好长……好可怕!」师姐回答的语调有些娇喘?说到好粗、好长时,彷佛眼前仍是那丑陋狰狞的巨硕肉龙──原本梦幻般的美目……竟……竟然……更显迷朦……神情就好像……刚才众人被她的裸体所痴迷那样的神态!
我心酸得……肚子都开始有晕的感觉……忽听师姐莺声长吟──「啊~~~不要啊~~~」(五)失泄彝王两只蒲扇巨手整个托扶住师姐的腰肋,将脸紧紧埋进师姐的胯间……「哎呀……不要啊……不能舔那儿啊……啊……受不了……受不了呀……爽死啦~~~」师姐的呻吟叫喊比平时那仙音般的笑声还美妙悦耳、婉转动人千百倍!但那不是我的爱抚制造出来的!不是对着我发出的呀!那呻吟越美妙,我的心就越痛苦!
只见师姐玲珑的脚尖又开始绷直,两脚忽叉忽分着用力抵在彝王的后背上,两手紧紧地搂着彝王头上缠得象巨大的发面大饼状的帽子,不停地颤抖着、娇吟着……胸前两只圆硕高耸的白嫩乳房伏在那软帽子上挤变了型!能看出被垂落的裙摆半遮半挡的屁股在一下下向前挺动着……「啊呀……乾爹……哦……父王……今天不行……不可以这样……啊……不要吸那豆豆!哎呀……酸死了……不要……呀……今天只看礼单的呀……啊……舌头舔进去啦……啊……呀……那里边婚前不可以进呀……父王舌头进去……月儿也对不起钟郎……「啊……呀~~月儿受不得碰的……呀……饶了月儿……啊……月儿……保证会给父王尝的……哎呀~~~不是现在呀……真的不行……啊……月儿受不了的……啊……啊……不要挑……呀……不要吸……这样要死了……啊~~~这样月会死的……啊……啊……呀……马上就要死……啊~~~」彝王的王冕被师姐抓掉了……她两只手搂着他后脑……身体后仰,两条颀长的美腿僵直地伸平了,脚趾勾卷,将下体死命地向彝王的胖黑脸上挤过去,嘶哑着:「啊──钟郎……对不起……所有第一次本都给你的……呀~~原谅我……先丢啦……呀────」「啊……我……我也要和姐姐一样啊……阿通木……过来,你也要想爹爹弄姐姐那样让我爽……」金芙怎么样我已经顾不上了!此时此刻,我的身心全被师姐最后那诱天惑地的嘶喊撕裂了!
泪水蒙住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了……腹中的晕沉感忽然变得涨痛起来!
(五)心碎等我擦干眼泪,师姐已贴扶着彝王巨人山体站在地上,那巨人边喘着大气,边吧嗒着黄牙大嘴……肥厚如猪肠的嘴唇四边还糊满了莹白的淫糜液体。
我身边的黑豹伸长了脖子,在看他的主人骑在那个蛮将脸上浪叫……似乎正在犹豫是不是该跳下去保护……我也在犹豫是不是跳下去杀这个夺走我心爱的师姐初……初泄之徒……我没跳下去不是因为我知道我这两下子杀不了这个巨人,而是想到了他是师门本土之王……我不能害了师傅和师门!
「咿呀……对……再用力舔!对呀……吸住那个肉肉舔……啊呀~~好……啊~~~爽死啦~~~早叫你们弄我……你敢抗命……让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这么爽……啊……罚你把舌头舔断了也要一直舔下去……啊哈……哦~~」公主的雪豹皮裙撩翻到腰间,完全与刚才师姐的姿势一样扭耸着屁股,穿着白鹿皮靴的长腿却在男人背后胡乱挥舞蹬踢着……──该让黑豹的血舌头舔死你这个小祸精!!!
我嘴里暗骂着,可心里怎么想的是结婚之后……我的舌头会不会累断!
饶是那蛮将皮糙肉厚,估计也被我的野蛮公主老婆的长靴蹬踢得肉痛,叽里咕噜闷了蛮语后,那枯藤老者走上前脱公主的靴子。
亏这老头太老了,能在两个绝色美女的浪态下,忍得这半天纹丝不动!
可我马上就发现我错了──他脱下靴子露出公主脚弓弯美白皙的秀足后,竟将两只脚一块捧着,淅沥咕噜舔吸起来……我顾不上思考那是不是他们部族溜须奉承公主的特殊礼仪了,因为那巨人已经舔乾净唇边的液体,赞叹一声:「哈哈哈……天下竟有如此美妙绝伦、能喷香水的奇宝啊……」两只巨手急不可待开始向师姐圆耸弹嫩、娇傲无比的大奶子袭击过去……比刚才更胀得上翘的巨龙在师姐柔嫩平滑的腹部摩擦着……刚刚经历初次高潮的绝色师姐,此时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立即发出能迷死人的娇喘声气:「咿呀……啊……今天不可以再动月儿了……父王喜欢月儿……的……礼品,后天一定送给父王玩……啊~~放手吧……哦~~~」「哎呀宝贝……实在等不得了!若现在不让父王爽出来,肯定胀死在这山上了!快让乾爹弄进去吧!」说着,把师姐一双纤美的玉手撮到那胀的直跳的大肉龙上套揉。
师姐,你的月影移花只要一闪,就可以脱离他的恐怖巨龙了!快跑!就让他憋炸了死在这山上吧!!!
可是师姐只是羞得有些缩手地捧玩着那丑陋的巨龙,放任他的魔掌将胸前的傲峰像面团那般揉着,低吟道:「肯定不行的……嗯……父王的……太粗了……哦~~月儿还是处子……肯定……入不进的……嗯……不信您可以试……哦……能进去就随父王……嗯~~~」不──不可以!!!我急得眼前直冒金星,全身被羞愤、酸怒之气的疾速流转冲击得麻痹,腹中越发涨痛起来,疼得后背冷汗淋漓……彝王环视了一下周围,偏这山顶怪石嶙峋,没个平坦之处。便将师姐拦腰抱起,跨骑在他粗长的巨莽之上,一只猿臂搂着师姐纤腰,一手将肉龙把住昂起,探幽寻秘……师姐主动分开圆润修美的大腿迎凑……我闭上了眼睛,可仍能看到那丑恶龙头挤进我执爱的师姐纯洁花房禁地;花蕊涨破红汁流淌……与我心碎四溅的热血一起,淹没了圣洁的爱情花园…………(六)初昏我进入痛苦的爱情与痛苦的身心一起流向死亡的过程……依稀有公主叫舔叫吸的浪吟外,怎么没听到早该响起的──师姐纯洁破碎的痛吟?
奇怪地睁开眼,师姐超凡美丽的脸……秀眉微簇着斜仰。巨人身形怪异、满头大汗地做着挺刺的努力……没等我再痛苦地闭上眼睛,巨人已泄了气,松开了师姐!
看来师姐更适合我这根小蛇!我一口气松得身子虚脱……又亏了黑豹把我叼稳,我决定以后不吃它了!他的美丽主人呢?
那蛮将已斜坐在一根直立的圆石柱上……那……那可是师兄练功专用的日炙石!公主长腿夹紧将军的脸,长发摇甩,一双美嫩玉足却被那老枯藤把着,脚弓相对夹搓着他挺出的细长藤棍!
我又是一阵苦闷──师姐「送礼」是为师傅分忧,你一个明天就要做我新娘的公主……这算什么呀!唉……我又不能向你那样白痴地说退婚!
又发现师姐仍未「脱险」!正星眼迷离地用她的纤纤玉手认真抚弄起巨人的恶龙来,那柔缓的动作,好像在用心体会它非人的粗壮手感……随刚才「脱险」而刚舒缓些的腹痛更加剧烈起来。
「哦……咝……」巨人的鼻息越来越粗重了。
「啊哈~月儿宝贝儿,父王的青龙用手打发不了,用小嘴吸一吸还差不多」说着,巨掌按着师姐的秀发,将龙头向师姐娇艳的芳唇凑去……不──师姐彷佛听到我心灵的呼喊──摆脱起身。
却将一只秀足踩在彝王鞋上,踮起脚跟,另一条长腿优美地跨过「障碍」,踮踩在巨人另一只脚上,把一尺半长的肉龙紧紧贴在胯间夹住,圆翘的两瓣雪臀前后耸动……龙头在晶莹饱满的臀逢间忽伸忽缩……星眸羞魅无比地盯着彝王的双眼,呻吟起来……「啊……父王……月儿这样……您是不是美爽了些?哦……呀~~~」「哦……哈……好紧!好妙!父王爱死你这迷死人的宝贝儿啦!哦……好!
快些!」「啊……呀~~月儿的肉蒂被乾爹的龙筋刮得……啊~~受不了啊!呀……爹爹快射了吧……不然月儿又要丢了……啊!那就真不管您了……哎呀~~~」「哈……哦……父王干过千八的女子……没见过像宝贝这么美的!哦……没有你这样妙的!哈……就那一颗大肉蒂……二十个女人加起来也你的大!妙死人啦!你要什么父王都给你!你就跟了父王吧!哦呀……」「啊……不可以呀……月儿……喜欢父王的大……肉龙……哦……但月儿也爱钟郎,明天嫁他了……咿呀……后天让父王……插个够吧……呀~~好吗?月儿和金芙是好姐妹……月儿不要做她后娘……」「好好!只要月儿让父王的大鸡巴插个够~一切听你的!再快点!哈……」清晰地看到那巨龙头兴奋之极地流出晶亮的水滴,愈加粗长,从腿缝伸出一截粗筋盘卷的龙身糊满了我即将过门的绝色爱人淋漓的蜜液。
公主的呻吟忽然狂乱起来,师姐的娇吟也越来越急促……「啊呀……月儿不行啦……爹爹快射……肉蒂爆炸了……啊……丢了~~」「嗷……快接住!快!本王从不射空气!欧……哦~~~~」师姐的云月身法突然用出来……却是张开娇艳的小嘴,迎接巨龙的水柱!
太阳没有落山,但心腹爆裂巨痛中,我的眼前完全黑了下来……领子紧了一下,在撕裂声中又松了,头朝下栽落几丈高的空中,我最后一个念头是──我的爱妻怎会这样?
第五章洞房情***********************************新年新气像!看到很多读者朋友回复了非常非常精彩的回帖,对《骄妻》的创作提出了精巧刺激的创意建议,这样的回复甚至比很多h文更令人性趣盎然,受到斑竹-12龙币的奖励,帖至实归!
希望大家像关注《娇妻》一样的关注这些创意才子的精彩回贴和我的认真答覆;也希望喜欢《娇妻》的所有朋友共同群策群力,将娇妻塑造成最令人喜爱、兴奋和刺激的绝世尤物、完美佳人之一!能够为这样的娇妻做出才智贡献的朋友都会在终极完整版和实体出版书的说明中全面展现,受到我和所有读者的衷心感谢!
呵呵,刚把第五章标题写完,忽然被电视里播放的一部电影吸引了──谢廷峰、蔡妍卓演的《情颠大圣》,很久没看过这么好的电影了!可以说编剧、导演和演员都把精彩二字发挥到了相当的境界。去年最感动我的文艺作品是电视剧《士兵突击》,反复看了很多遍,那部没有一个女演员、被称为2007中国第一励志大剧,终於让我一改几十年脑勤手懒的恶习,开始了勤奋的动笔写作……看来200年第一个打动我的文艺作品就是这部《情颠大圣》了,能在电视里播放肯定不是新片了,但其巧妙融贯古今中外乃至神话与外星文明的精彩构思、幻美缤纷的画面、执着爱情的感天动地……为我创作这部《娇妻》的构思提供了更多的心灵鸡汤!深感「耽误」这2个小时的写作时间非常值得!
***********************************(一)温馨我睁开眼睛时,昏暗的余辉中,师姐完美无暇的美丽之光丝毫不减地在我眼前。梦幻星空的目光中,带着关切、温柔、欣喜、甚至焦急的色彩,但是……绝没有淫浪越轨被丈夫发现后的慌乱……甚至哪怕一丝羞愧或者……一毫的歉意也没有!
我的头和肚子一点也不晕疼,身体各部也没有丝毫从高处摔落的痛苦……这让我非常非常怀疑──我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梦!
或是幻觉?──我现在绝对就是在那棵山顶旁的树下,黑豹和白虎也就在旁边端坐着。
师姐盘膝坐在我面前三尺处,长裙衣带齐整……但我注意到她丰隆饱满的胸前,分明有两粒花蕾隔着丝滑的绸缎娇挺毕现……她……真的没穿内衣呢!!!
「钟郎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师姐的声音好温柔!
我摇了摇头……怎么我的头是枕在又柔软又弹挺、毛茸茸……又有几颗小硬物的两团……上面?后背也是靠在温暖起伏的……我侧仰起脸上望,公主低着性感美丽的面容,明亮的双眼看着我……像女孩看到喜爱的布偶断了一只胳膊时那种怜爱痛惜的表情!一种芳草与奶香混合的体味进入我的嗅觉。我这才完全清醒地发现,我是靠在半蹲的公主身前,盘腿坐着的。
「我……怎么……这样着……」师姐抿嘴微笑道:「你……不过是藏气丹囊涨得过满……我按师傅教的帮你把气导出去了,现在感觉好了吧?」「嗯……神清气爽……感觉好极了!」「你个死~~小鬼~~靠在人家公主身上,感觉就那么好啊!」「……」师姐的目光和声音是那么的娇媚!娇媚得我……连魂儿都陶醉恍惚了。
「记着以后……只要感觉下腹丹田涨了就告诉我哦!再像今儿……我若离得远,涨死你也不知道啦!」教导这句时,师姐的声音和神情忽透出了迷人欲死的羞涩美态!
我却猛然从陶醉中清醒过来,却又舍不得离开依靠着的温柔弹软……「师姐……今天……刚才……你……你俩……和彝王……」谁能把这番盘问说得流利???即使你是在最清醒的状态下。
「你这……死鬼……虎豹都看不住你!你……都看见了?」师姐的羞态越浓,美态魅力越强大……无比强大到──连酸痛再起……「藏气」都急速启动的我,都又被诱惑得……哎呀──裤子顶起来了!!!
「你说……人家彝王,把这么美丽可爱的女儿都给了你,还陪送了这些无价奇宝,咱们……除了回报……一次身体……还有别的法子吗?」「……」「你说,我漂亮吗?喜欢我吗?」公主几乎把奶香热气喷进我耳朵里,当着我至爱师姐的面!在我最心酸的苦痛的时候,问这话……简直不识时务之极!!
我依旧心酸地盯着俏脸绯红的师姐,借着无奈点头的机会,后脑恨恨地在她胸前一对波涛中一通报复打击幼稚错误!……那汹涌澎湃的弹力温馨……透过我的后脑壳传递着思维一闪──我也挺喜欢这个胸大无脑、个子头发和美腿比谁都长……偏又像长不大的傻妹妹!
(二)帐单师姐不知是看到我的「报复」还是我……也应该受到打击的裤裆……脸上又现出以前讨伐我偷懒时的谑笑来,一副正经盎然地教训道:
「师弟,咱们武尊门自创立以来,奉行以武镇邪、匡持道义,施恩天下亦不图报,何曾受他人恩惠过?除却那许多稀世宝物不谈,金芙公主为百年来南疆所出最美丽的天使,她嫁给你,还要随师弟浪迹江湖,不知……要吃多少苦难而不惜!这份情……你说,师姐就是多……献身几次……又可算回报得万一吗?」「……」我真的哑口无言!这帐是这么算的吗?……不是……师傅救过他的命,蛮王才……可师姐那一句「施恩天下亦不图报」的大义凛然就把那页帐单翻过去重新启算了!
那我是还不清这帐了?难道还要将罕世无匹、纯洁美丽的化身……我的师姐更多几次地被那蛮疆巨灵神压在身下……承受他那巨无霸的……肉龙……蹂躏她那么娇美白嫩的下体……到底要多少次……才算知恩图报扯平了呢???!!!
尽管脑海中突然浮现的……那样的「报恩」景像让酸苦、郁闷的气流,比以前更加快速地向下腹汇流!
尽管我嘴边还有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师姐会那么优美又「彻底」地展示美体的动作?为什么展示「礼单」后,师姐没有用她的身法脱离侵犯?师姐和公主应该是有预谋的,到底与彝王达成怎样的约定?既然仅仅是回报「礼品」,为什么师姐会对那么丑陋而且粗长得恐怖的阳物显出痴迷?
既然已约定了结婚以后再……为什么主动张开下体迎接蛮王用力的……既然蛮王已经泄气了,为什么还要那样……夹?为什么要用那么芬芳的樱口去迎接蛮人那么脏臭的……体液?我昏过去之后,他们有没有继续……师姐还是处子之身吗?……但,好像都被师姐的「帐单」顶吞回我的肚子里了!
「那……你是回礼,公主她为什么……也要那样?」想到这个傻丫头,藏气的气流又强了一些!我的内心已经接受她也是我的爱妻了?这问题是不是问得也有点白痴?
「我……看着姐姐……那样……实在忍不住了嘛……」她……也会害羞啊!!!
「人家公主为了以处子之身嫁你,已经不遵她们部族十四岁起主动择男享乐的习俗,为钟郎你苦忍了三年多了!就是刚才那般忍不得,也硬是把最宝贵的保留着呢!怎还责她?」师姐为闺中密友的辩护又让我哑口无言。不当讼师真是浪费了她的材料了!
可当讼师也浪费了她的美丽了吧?
和着我刚才那么痛苦是比白痴更白痴地自寻烦恼?唉!咱脑子是不灵光,暂时没想明白,以后慢慢想吧!两个超级大美女此时能这样温柔待我──对我这一天的遭遇来说……夫复何求!且享受一会师姐的梦幻目光和公主的温柔怀抱多一会是一会吧!
我把盘起的腿伸直,身子开始半仰在公主胸怀的「波涛荡漾」中,口中当然还要呻吟道:「哎呀,我还是头晕……」师姐啐道:「一点都没摔到!你装什么熊?」「我……三丈多高摔下来!怎没摔到?」「白虎半空就接了一下,最后你是趴到虎肚子上的!」难怪……唉!我今天曾极度向往的虎豹大餐看来彻底黄梁了!
天空中微现的繁星与师姐眼中的星空一起笼罩着此生最旖旎时刻中的我……「真希望这一刻直到永远……」我没抒怀吟诵完毕就失去「依靠」地仰到石头上……「你做梦去吧!本公主腿都蹲麻了!」虽然头被石头硌了一下很疼,但仰面看到了站起身、跺着脚的公主那雪豹皮只围住一小部分之最长美腿的群底风光……天色太暗看不清,但仍让我想起这短裙翻起……腿根部紧贴那个蛮将大嘴时……可惜在她狂乱泄身的时候我正好掉下去!不然也许能看到她胯间……心下又倏地一凉……──师姐怎么对我掉落的过程看得那么清楚呢???
(三)婚礼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正对着一堆比接亲时候复杂得多的驸马喜服发愁!
我可不想重导上次的覆辙──穿着重金属躺上半宿──那还能有精神与两位绝色新娘入洞房了吗?!
好在我那及时雨大救星的师傅让可爱的朱丘送来了一套汉族婚服,正红色锦缎,刺绣精美之极,领边袖口祥云环绕似在飘动,胸前团花龙风成翔栩栩如生,连串花状元红锦帽、腰间嵌宝白玉带和描金厚底官锦靴都配套齐整!
望着镜中好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春风满面帅新郎……师傅!您真如俺的亲爹娘啊!怎就早给我预备了这么合身的礼服!恩……靴子虽然略大了半寸,但这厚底……呵呵至少徒儿可以和那公主新娘等高了!
经过师傅和我的彝王岳父再三协商,婚礼采用彝汉结合形式。
首先是按部族传统──祭祀祈福,没想到那老枯藤还兼任着部族的大祭司,看他带上面具,着了一身花哨蓑衣叽里咕噜又唱又跳地蹦达,忽然想起他那细长「藤枝」对公主美丽脚丫的冒犯来!我……就算不急着入洞房……也愿意看着他就这样一直跳到累死!
公主终於不能再穿她的「豹露皮装」了!一身华彩绚丽、金片银环、珠光宝气的衣裙……虽然掩盖了一些美妙曲线,但那布满珍宝、缠绕成牛角状华丽巨冠下的芙蓉粉面,和她看着英姿勃发的本新郎时,眼神从天真幼稚向少女怀春的水媚转变……都令本少侠……愈加气宇喧昂、春风得意起来。
师姐的穿着和我这身婚服天作之合、无比相配的凤冠霞帔……只可惜盖头遮着,待她看到我这般雄姿英发的形像……估计要等进了洞房之后了!除了这点点遗憾之外,我心中充满了狂喜。
汉人的三拜九礼仪式,由大师兄主持,看来他多年行走江湖,婚礼参加过不少,加上他端庄高大的形像,浑厚嘹亮的嗓音,虽纹丝不动地站着,亦胜过刚才大祭司的卖力表演多多。只可惜,与我要衷心厚拜的师傅并排端坐着的,那位是昨天令我伤痛欲绝的家伙!又想到昨天他和师姐的约定!藏气黯然开启……借着一拜起身之机,我冷眼向他望去,只见他一派豪迈端坐、王者之风,又一副慈祥欣慰、喜上眉梢的慈父笑脸……哪还有半丝昨日那无耻淫龙的邪相!
敬佩这个蛮人的掩饰功夫同时,我庆幸自己昨天急中生智,看清他的丑恶嘴脸!……不对啊……那怎叫庆幸呢!我暗暗发誓要一定阻止师姐明天的……「献礼」!反正你女儿今天就已经是我的了!
婚宴有山珍也有湖鲜,当然是我见过最丰盛的宴席了。
我好像……只在师兄回山,大家都高兴的时候喝过一杯酒,我是个心里苦惯了的人,不喜欢让嘴和咽喉再经受辣的考验。今天本来是我今生最高兴的日子,好像书里说过什么「酒入欢肠,千杯不醉」。可我一看到岳父那三个蛮人……就开怀不起来,勉强遵礼节敬了师傅和那混帐岳父一杯后,就故意只埋头和师兄亲切交谈,避着那蛮将要来敬酒的话头。
「师弟,祝你和师妹,哦,还有公主白头偕老!为兄先乾为敬!」……师兄永远豪爽!
「多谢师兄!也祝师兄早结良缘!」「哈哈……我可没有师弟这样好命的。」我忽然有个极大的好奇,难道师兄真的能抗拒师姐那举世无匹的姿容魅力?
这好奇心极其强大,以至我不管是否唐突失言了,低低地问道:「师兄真的一点不爱师姐吗?」见师兄闻言,瞪大眼睛,异常惊讶地看着我。我赶紧解释道:「师姐……早就告诉过我,她曾爱过你多年。」终於看到师兄也能露出一分落寞!惆怅道:「师兄也早知命中无缘……不光辜负她的情意……所以……不会对女子动情的。」这个答案……不怎么标准哦?
偏这时,那个蛮将实在忍不得,转来找我敬酒。我只作醉像坚持推拒……正不可开交呢,公主跑来,对那蛮将叽里咕噜一句,他便悻悻地坐了回去。
公主对着彝王和师傅道:「我姐姐说,若……钟郎不善多饮,就先扶下去休息。」说罢也不管两长辈如何说,转身就走,我也随之被师姐和公主各一个丫鬟「架」走。
也不知是哪个门人声音不太小地嘀咕一句「春宵夜短,两个新娘可就更嫌短了,赶紧趁早将这白日补上去吧……」引来一群嬉笑。我还待回头找找是谁在取笑本少侠……怎奈丫鬟的力气着实不小,脚步实在不慢……看来今后也不知找哪个算这笔哄笑帐了。
(四)洞房走到由独楼客房经披红挂花改造成的洞房门前,我的心跳动得剧烈起来。本想平静一下心跳再进去,哪知两个丫鬟早拍开了房门,一起喊道:「新郎官(驸马)入洞房~~」我揣着驿动的心迈步进去……一楼却是客厅,并无一人。松了口气,先侦察一下环境就好了……嗨~昨天哪有时间啊!
蹬上二楼,两边各有一间卧室,哪间是师姐的?哪间是公主的?我该先进哪间?我当然要先进师姐的房间!可进错了还能退出来吗?
只听右手边一间传来公主咯咯咯的嬉笑声和师姐的娇嗔:「妹妹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