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超市边商讨边拿东西,装了几袋子菜,她又怀疑,“买这么多,我们两个人一顿吃的完吗?”
“还有明天呢,明天是周末。”白璟川来时就挑准了日子,“明天吃不完,就后天继续。”
赵水无一听就笑,他在某些地方的习惯还是没有变,“你少拿这种话套路我。”
白璟川的新房子离超市很近,开车才过一条街就到了,在三层,依旧有电梯。两个人提着菜进屋,把它们全都放到厨房。
赵水无先参观过,新家的装修风格和原来的很相似,再加上他习惯的物品摆放,她竟然并不感觉陌生。只是客厅好像空旷了点,她观察半天,发现没有沙发。
“你没买沙发吗?”她扭头问正在往冰箱里放东西的白璟川。
“没有。”他说,“因为我在等你的红沙发搬过来。”
赵水无又不搭腔,jiāo待他,“你别把所有菜都放进去,马上要做的留在外面。”
“好,可是我们要做什么?”
他这耿直发问,她也一傻,“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会做菜。”
白璟川也傻了,他本来是打算帮厨的,“你不会做菜?”
“我会做菜我吃什么外卖,你不是在国外留学那么久吗,留学生不会做一两道菜?”赵水无觉得他更是奇怪,“你留学那几年,不会刚好jiāo了一群会做饭的女朋友吧?”
他摸起鼻子,“不过你一个人住这么久,早几年外卖还不发达的时候,难道都是下馆子吗?”
那时候去餐馆吃饭都不会很便宜,她可不是那么大方的人。
赵水无正笑而不语,看他慢慢猜出答案的表情,立即瞪大眼睛,“怎么,许你找会做饭的女朋友,不许我找会请客的男朋友啊?”
他们两个还真是半斤八两,她扒拉塑料袋里的菜叶子,“那这些菜怎么办?”
“我们尝试做一下吧。”白璟川看着那一片绿油油,也不能就这么làng费,“网上菜谱那么多,工具也齐全,除了刀工可能不太好,其他地方应该没问题。”
最后尝试的结果,也正如他们预计。除了食材被切得大小薄厚不太均匀,其他都还过得去。那条鱼本身品质不错,端上桌后依旧无比鲜嫩。
他们各拿碗筷坐在桌子两头,吃完饭,白璟川递给她牙线。赵水无转过去剔牙,没有沙发,饭后她都没地方可以蜷着,有点不满。
“你什么时候买沙发?”
“看你什么时候搬过来,我就有沙发了。”
她剔完,齿间残余些薄荷味,“你想的还真挺美。”
“那就不说这个。”白璟川收拾好餐具,擦掉洗手后的水渍,弯腰从后环住她,轻吻她的侧脸,“今晚不走了吧,我们去gān点别的?”
“饭后不要马上做剧烈运动。”她说是这么说,却没阻止他摸到衣服里面来,rǔ尖被他挑挺。
“那就先轻轻来。”他把赵水无抱起来,走进卧室。里面漂浮着股熟悉的味道,她的蜡烛的味道。
而g褥上却全是他的味道,两种味觉jiāo缠在一起,如同他们此时此刻,竟让赵水无有些湿意。
扣子慢慢开,他慢慢压下来,沉身没入,里面又柔又软,还是他喜欢的触觉。赵水无忍不住夹紧双腿,他徐徐不急的捣弄,更让她情动,也更难耐。白璟川的手在她的后腰,尾骨处打转。
她的呻吟声很浅,只有埋在她耳边才能听见。他轻咬她的下颚,又是一挺,使后背上的两只手猛抓一把,可能会留下十道红印。
“嗯……白璟川。”他的抽插的确很缓慢,让她还有说话的力气,从开始吃饭到刚才,其实她脑子里闪过很多内容,远比她表达出来的多,“我也可以和你jiāo往试试。”
他动作一停,“女人在g上说的话可以相信吗?”
“猜猜看呀。”赵水无勾住他的脖子,又把他拉下来,“你耍了我那么多次,我还是有点介意的。”
“所以?”
“所以,虽然同意jiāo往,但是我一定会隐瞒你一些东西,然后过段时间再告诉你,这样才公平。”
“那你要隐瞒我什么?”
她捏他的腿,“我要是告诉你了还叫隐瞒吗?不过,我也没想好会是什么,等遇到了再说吧。车牌算一件,夏彰和他妈妈算两件,所以我一共也要隐瞒你三件事。”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赵水无反身把白璟川压在下方,小xué一点点吃下肉棒,“我不知道啊,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或者不得不说的时候吧。”
她用手堵住他要说的话,轻轻扭摆腰肢,抬臀吞吐。她的头埋在白璟川胸膛,笑弯了眼。
季广绅说得对她介意被隐瞒,却也期待被隐瞒;害怕被征服,又想要被征服。你骗我瞒,这不就是这个游戏场上的规则,只是这一局,白璟川更胜一筹。但她玩得起,就输得起,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所以,也没什么不好的,白璟川这个人。他们的身体合拍、性格相似,他的客观条件又不错,找不出更多拒绝的理由。
人生的路那么长,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喜欢上另一个人,但是此时此刻,遇到他,那就结伴走一程。至于以后是共赴终点,还是分道扬镳,都是以后的故事。
正如无论之前的回合是输是赢,都是上一场的故事。
而现在,双方数据回档,战绩清零,选手重新就位。
新的一局游戏开始了。
第0053章打赏章节
白璟川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名字会和哪个特定的女人挂上钩即使故事的刚开始,他还对那个名字一无所知。
很普通的下午,他通过网络电话,回答了一个律师朋友的几个问题,都和公司账务与资产方面有关,卷入一场豪门八卦。
他鲜少有正义感,只是被朋友的几句话打动。
他说,这个太太是他见过为数不多的,坚定只要资产的人。朋友打过很多离婚官司,也参与过无数调停,闹得天翻地覆的,吵得不可开jiāo的,双方家庭齐聚一堂互相指责的,都有。而作为离婚双方,男人大多要房子和车子,女人大多要孩子。没有孩子的,女方就只要求抚养费,甚至有时候这也不要,就要男人赔她青。
他看着并不觉得可笑,官司打多了,连难过都慢慢不再有。
朋友说他印象最深的是一对夫妻,五十岁上下,女儿已经大学毕业。他们来离婚,过程很平静,甚至很温馨,直到签署完协议,他们还在互相祝福。
再来,就是这位太太。
她想要钱,不出于报复,也对出轨的丈夫不怀有很大憎恨。兴许曾经有过,她忍耐了一年,在那一年里想通很多也说不定。总之现在,她只想多年的付出有个jiāo代,拿到应有的部分。
白璟川很惊奇地发现,这个理由竟然让他有点动容。作为一个向来自我利益至上的人,他欣赏所有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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