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之余围着风墙转了一下,可依然没有发现入口存在。
望着眼前气势宏伟的风流障壁,易嘉豪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这样的建筑不可能没有入口啊,当初君臣之间还是在里面议事...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魔神般的实力。
目前只能说明我还没有找到,但会在那里呢?
沉思之余,柔和的阳光伴随着微风映射在了脸上,致使他忽然灵光乍现想到了当初营救优菈那处高地。
当时盗宝团既然搞了这么大动静,要说空手而归也不太现实,指不定已经进入到里面了。
这样说的话,入口也不会离那里太远才是。
想到这里,易嘉豪重新调整状态,往着那处被断柱所包围的水池走去。
今天的风很大,所以用风之翼代替步行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指不定就飘到相反方向去了。
顶着烈风渐渐走到了那处断桥连接的路面上,左前方就是那被一圈柱子围住的水池,池的中央还竖立着一块高耸的岩石,看起来像是举行什么庄严祭祀的场所。
由于时间长河的冲刷磨损,这里已经完全看不出是为了什么而建造的了。
这么多年过去,其中有价值的物品也被盗宝团洗劫的差不多了,就差把这些柱子搬走。
想考证这段历史只能通过文献记载来了解,只是那些记载怎会没有夸大其词的地方呢。
上面所记载的和蒙德人心中所坚信的都是同一个答案——迭卡拉庇安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他缓步踏上那座塌陷的石桥,感受着石板上面那纹路以及裂痕,心中总会感到莫名的压抑。
历史是胜利者谱写的,不说颠倒黑白,把事迹抹黑这种手段还是常见。
想着想着就来到了一块较为平整的石板路面上。
路面之下是被一根接着一根的石柱撑着的,路面上布满了青苔,时而也能见到因建筑坍塌导致的路面不平。
站在这座城堡外围,眼前就是浓烈的风壁,左边是当初营救优菈的地方,那里摆满了荆棘藤。
右边则是深入的方向,有着一层层的石阶梯。
这里还有不少丘丘人在来回穿梭,在这高处也不知道是图个什么,看风景吗?
没有管这些丘丘人,缓了会便继续朝着里面深入,一段接着一段的阶梯将他送往了更高处。
去的路途中看到了不少丘丘人,他的宗旨是能用食物解决就绝不动手,当然也有几个见面就开打的家伙。
正当他在上楼梯时,身后方传来一阵丘丘人的尖叫声。
转身看过去后,是一个红色丘丘人正挥舞着火把,就像失了智一般冲了过来。
见状,易嘉豪没有丝毫慌乱,这样的状态游戏里遇见的多了。
他微微皱眉转身离去,在脚边留下了一团雷电之力。
当这挥舞着火棒的丘丘人气势汹汹冲过来时,“砰”的一声被爆炸送下了阶梯,重重摔在石板路上。
爆炸声传来后,易嘉豪没有回头,但嘴角有了明显上扬的弧度。
虽然这样的场景看了许多遍,可一旦重现还是忍不住会笑,这被炸飞的场面略有些滑稽。
可能这就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吧。
继续前行,爬上一段长草的阶梯后正前方已经是一处断壁,只能左转。
此时他诧异的发现自己一直是挨着风壁走的,这个左拐没有风墙阻拦也就是意味里面就是堡垒中心了!
惊愕的走在这块石板中间,两边都是呼啸的狂风,可眼前的堡垒似乎还是被风墙包裹着...
看着这到处都是的风壁,易嘉豪撇撇嘴,无奈抱怨道:
“迭卡拉庇安也太谨慎了吧,这里三层外三层的...”
刚走出风壁就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样的风,抬头望去后不远处正是风神像。
那是...温迪的神像!
“呃...这么说有点奇怪,还是用巴巴托斯吧。”
在四处都是烈风的局势下,突然有一股希望之风作为引导,易嘉豪很自然的就靠近了过去。
当来到神像处后才赫然发现,这通往堡垒中心的路就在这。
天擎此时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这说明找对了地方。
神像前的道路已经塌陷,下面被风围绕着,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
抉择了一番后,易嘉豪小心操控着风之翼升起的风场飞了上去。
当落到堡垒的岩壁上时,天擎的红光骤闪了起来。
但周边并没有看到迭卡拉庇安的身影,说明只是更接近他了。
他连忙扫视四周,发现深坑旁有一条坍塌的石板刚好连通了第二层。
随即喜出望外的跑了上去,天擎的光芒也闪烁的更加频繁,只是第二层依然没有看到身影。
他不知所措的坐到独眼小宝那里,眺望着整片遗迹的全貌陷入了彷徨。
“不应该啊,这已经是...等等。”
易嘉豪突然抬起了头,像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要是迭卡拉庇安就在这里呆着的话,不说风魔龙,巴巴托斯多少都会察觉到一点吧。
而之前在玩游戏时,透过堡垒的缺口往上看时,可以发现顶柱会有微弱的光芒闪现。
爬上去后更是解锁了一个名为“烈风的遗骨”成就。
想到这时已经带好了手套,准备爬上去一探究竟。
一块块石砖构建起的塔顶,看起来被时间磨损的很严重,周边已经崩塌了一块区域。
易嘉豪好奇的瞥了下面一眼,当即被吓的后背发凉、四肢无力。
他蹑手蹑脚的趴着,丝毫不敢懈怠。
直到接近顶端时才发现一个长头发上的男子正坐在塔顶端。
他席地而坐,一头长长的头发上戴着顶残缺的王冠,满脸呆滞的望着这昔日的王都。
找到迭卡拉庇安本是件高兴的事情,但看到这副凄惨的场面后,无论如何也兴奋不起来。
在历史的长河中,有人有人欢喜也有人愁。
就像眼前的残魂,直到陨灭的那一刻依然坚信着自己子民爱戴它,就如同它爱着他们一样。
想着想着就入神了,直到一股沙哑中略带着沧桑的声音传来才回归正题。
“连如今的风神都发现不了我残魂的存在,但你们竟然可以准确找上门来。
但无论你们想干什么,如今的我都做不了。”
迭卡拉庇安说这话时,眼神中透入的凄凉越加浓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