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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刺眼的光穿透厚重的窗帘薄薄的洒了一层进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安稳的睡着,然后做了一个充盈着酸软疲惫地梦,梦里感觉自己被扔到了一望无垠的海面,风浪卷来一潮又一潮,她就是一片被狂风意外卷到海面的树叶,随着浪潮起起伏伏。
海面漆黑如墨,看不清摸不着,更不知道这场风浪什么时候可以平息。
梦醒了,温乔缓慢睁开眼,前夜疯狂混沌的回忆钻进脑子里,熏烫了她的脸颊。她把脸埋进被子里,缓了好一会儿,被子里还残留着一股旖旎的味道,叫她脸色更红。
侧颈染上一层绯红,一路蔓延往上,一寸寸红到了耳朵尖,透着淡淡血色。
意识苏醒过后,那种被糟蹋一晚上的酸软疼痛感袭来,叫她差点招架不住。太推时抽了口冷气,把腿缩了回来,跌在枕头上。
大掌伸过来压在腰上,用力一收将她裹了过去,贴在怀中,闷闷的困倦的嗓音从头上传来:"再睡会儿。"
温乔扭头去看陆云铮,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下挡住了眼里的邪性和风流,鼻梁挺直,鼻头圆润,她记得书上说男人鼻子大而挺在某些方面很出色,昨晚发生的一切也佐证了他在某些方面确实天赋异禀。
温乔伸手碰了碰鼻尖,指尖停住,视线往下落在他菲薄的唇瓣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索吻过度,他的嘴唇有点轻微红肿,而且嘴唇上结痂的暗色痕迹,让温乔眼睛一热,赶紧别过头去。
下一秒,大掌抚在她的脸侧,将她的脸掰了回来,与陆云铮四目相对。
温乔舔了舔嘴唇,眼神飘忽都不敢直视,陆云铮眼底困倦退去,勾着一抹戏谑的笑意,或相是刚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他眼尾的薄红未退,有点潮湿,更显得风流暧昧。
他指腹压上她的眼尾,像是擦泪,指腹温热干燥。很轻柔划过,嘴里吐出与他动作不太符合的话:"满意么?"
温乔脸色一臊,摸了摸他的手背,然后捉住按在眼尾的手指,裹在手心里说:"什么?"
陆云铮反手握住她摸了摸自己鼻子,忽然笑了,"对我的尺寸满意吗?"
温乔吓得缩回手,视线再次飘出去,咬着唇不打算跟他搭话。
陆云铮的温贴上来,温柔又细致,如春风如细雨,悄无声息的敲开心门。他翻身,把人勒实了捏软了,把胸腔里的空气要吸干了,直到温乔被亲得手脚无力,鼓着眼睛快喘不上气来,这才将人放开。
又在她的鼻尖轻啄了一下,拉开距离俯看着她的眼睛,极尽温柔,"早安。"
温乔红着脸。拉高被子挡住下半张脸,眨了眨潮湿的眼睛,闷闷道:"早安。"
陆云铮翻身躺回枕头上,将温乔捞入怀中,侧着脸低头亲了亲温乔的头顶,"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温乔掐了下他的胳膊,示意他别说了。
陆云铮假装吃痛,嘴上却没停下来,"昨晚那样我就挺喜欢的。你还挺……"
温乔不需要对方帮他回忆,恨不得堵上对方的嘴,然后陆云铮就是个见缝插针的人,也容易得寸进尺,"要不重温一下?"
温乔见他眼底散去的情绪又要卷土重来,心惊了一下,顶了他一下说:"别动,我腿疼。"
陆云铮眼底燃起的小火苗熄了,乖乖地帮关心温乔:"哪疼?我看看。"
温乔偏头说:"我不光腿疼,我头也疼,鼻子也有点堵。"
陆云铮这才意识到温乔不对劲。
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温乔的体温不正常,他刚开始以为她刚睡醒害羞才这么热,摸了一把额头发现,烫得厉害。
他赶紧翻身下床,套上裤子,顾不上穿上衣,给温乔接了一杯温水,又拨了前台电话要一根体温计。
温乔彻底醒过来后,感觉浑身不光是酸疼,还有种空洞的疼,就是感冒的那种肌肉疼痛,连带着眼眶也疼了起来。
她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睡着。
陆云铮要来体温计,量了一下,温乔确实发烧了。
昨晚在缆车里待了一夜,人都冻僵了,后半夜又在折腾,身体完全吃不消,彻底病倒了。
陆云铮趁着她睡觉,去了趟药店买了退烧药和感冒药,又在路边打包了一份黑米粥拎回来。
进门时。温乔听见动静,撑着坐起来,身体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