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绝冷冷盯着她,脸色紧绷,他恼恨地启唇开始剧烈的回应她的吻,说是吻,更像是啃咬,就像野兽猎食一般,疯狂而粗暴。龙腾网
安然嘤咛一声,疼的眼泪直掉,口腔里的空气也被抽空,这一吻狂烈暴躁仿佛热带风暴,安然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被吻死了,直到憋气到差点晕厥,她本能地推拒着他。因为他不能动,安然没费多大劲就推开了。
然后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剧烈的喘息着,头埋在他的锁骨间,鼻息不断喷洒在他的颈间。
独孤绝也喘着粗气,他嘴里却毒舌的讽刺:“什么,自己勾引了本教主,却自己受不了了!”
安然从他身上起身,看着他胯间雄纠纠气昂昂的巨龙,安然手指一个轻弹,“呵,还不知道是谁受不了了呢!”
独孤绝一个激灵,他的手背上青筋突起,看着蹲在他身旁的女人,那眼神阴鸷得好像要把她拆吃入腹,“你这个恶妇!”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哪怕他尽力克制着,但男人的本能让他的欲望在快速地膨胀。
安然看着手中早就擎天一柱的巨龙,她面色赤红,呵呵一笑:“是不是特别想潜龙入穴啊?可我就是不给你!”
说完这么粗俗色情的话,安然翩然起身,她对他嫣然一笑,慢慢在他面前宽衣解带。
独孤绝脸色异常阴沉,他紧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吐出:“许安然,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放荡的女人。”
安然对仰躺着不能动的他呵呵一笑,“没关系,现在不是见到了吗?以后我还会陪着你一辈子。”
说着,安然的衣服已经脱得只剩下一身湿漉漉地白色亵衣,紧紧贴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
独孤绝呼吸一窒,他的目光紧紧黏在了勾人的身影上,只见那绝美的身影透明的亵衣裹踢,朦胧中隐约可见谣言的身材,透着无限的诱惑。
娇媚艳丽的俏颜盈盈含笑,刚刚被他蹂躏过的樱唇红肿,黑白分明的眸中带着无尽妖媚,如玉的肌肤略带晕红,玲珑起伏的娇躯勾勒在近乎透明的亵衣之中,那呼之欲出的圆润酥胸、妖娆玲珑的纤腰、浑圆饱满的雪臀、修长而优美的玉腿,无不散发着诱人的魅惑。
那若隐若现的方泽之处,粉腻尽显,在室内柔和的光线下闪出若有若无的晶晶亮色,那抹湿意更引人遐想。一双纤细玉足踏在柔滑的汉白玉石上,似一钩新月出没在如烟的雾气中,那身姿往那盈盈一站,就足以颠倒众生!
安然绝美的妖娆身影忽地伸展、扭胯,轻盈的转了一个圈,对着独孤绝嫣然一笑,“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听到陡然加重的喘息声。安然玉足轻踏,莲步向着他轻移,似是水上精灵如梦如幻。那娇躯千娇百媚,极尽妖娆,每一个脚步都勾起无尽的妖媚,几乎透明的亵裤里若隐若现的娇跨扭动间,朦胧地展现着娇嫩芳泽,一双修长圆润的玉腿在薄雾般亵裤里时伸时屈,随着玉腿的抬起,轻纱被随风撩起,芳泽之处的那抹私密粉嫩毫无遮拦的裸露在独孤绝眼前,勾起无穷的欲望
两人相视,他俊美的如墨黑眸,紧紧盯着她的玉体,如饥似渴地欣赏她的每一寸香肌,而她妖娆俏丽在他眼前,亭亭玉立,目似秋水,美若玉立瑶池的白莲,任君采摘,二人在这雾气缭绕的浴室中美的如梦如幻。
长久的欣赏着,他渴望着能伸出修长的大手向她如白玉的足,温热的手掌包裹她滑腻如美玉的肌肤,再慢慢向上滑向她的小腿,再滑向大腿,然后深入她的芳泽,抚上她那私密的粉唇!
光是想着,独孤绝体内的欲火就熊熊燃烧,他依旧记得那一天在马车上,她那紧致销魂的包裹,随着马车的颠簸,他的巨龙狠狠地顶进那湿滑柔腻的花穴中,跳动着喷出炙热的激流狠狠冲刷着她神秘的圣地,他登上了极乐的顶峰,那癫狂的极致快乐
独孤绝胯间的巨龙早就坚硬如铁,此刻更是紫涨得好似要爆裂了一般,跳动着,铃口更是溢出了点点白浊。
他眼眸赤红,剧烈的喘息着,咬牙切齿道:“许安然,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
他骂着,眸光却还是紧紧盯着她双腿间的幽幽蜜谷,目光又炽热又贪婪,恨不得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贯穿她,极尽蹂躏!
“呵呵,是不是很想要啊?”安然轻抬莲足蹭了蹭他坚挺的巨龙,笑得好不得瑟。
独孤绝恼恨得目眦尽裂,她冲他妩媚一笑,下一刻,脚尖对着他的屁股一挑,一勾,一踹,他“噗咚”一声又落入了温泉池中。
安然一把将自己身上的亵衣裤扯开扔掉,也跳进了温泉池中,她一手将他捞起,两人坐到了浴池的阶梯上。
在雾气缭绕的温泉里,安然不顾独孤绝滔天的怒火,细细为他擦洗着身子,真的非常仔细,连他胯间的昂扬都被她的小手不断滑过,刺激得独孤绝倒抽了一口气。
安然听到他骤变的气息,握了握他坚硬如铁的巨柱,冲他妩媚一笑,“是不是超级想要啊!哈哈,就不给你。”
然后安然就站到了温泉池中,对着他慢慢清洗着自己的娇躯,她媚眼如丝朝他挑挑眉,双手极尽诱惑地滑过自己的水嫩雪白的双峰,向下滑过那魅惑的幽谷
哪个男人经得起如此诱惑?
但独孤绝就被迫一直从头目睹到尾,他全身血脉喷张着,太阳穴突突跳动着,“许安然,你个荡妇,等本教主冲开穴道,一定要让你永远也下不了床!”
他的目光太过火热,自己又挑逗着自己的敏感处,安然的蜜穴中溢出了点点湿润,“是吗?那我倒是期待呢。”
安然走向他,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走向了他的寝室。
越过大红色的落地布帷,四周是深紫的绞纱帐,就见到一个黄梨木雕花大床,打量着这一寝室,安然道:“相公,这布置品味还不错嘛!”
独孤绝紧抿着唇,没再开口。到了此时,他已经深深认识到一个事实:和这个女人交流,被气死的永远只有自己!
安然低笑出声,将他放到床上,“相公,我要跟你双修,我跟你说喔。我知道一个非常厉害的双修改功法,据说是远古仙人遗留下来的,据说只要练成,凡人能脱胎换骨,鬼能再造肉身,仙人都能重塑金身”
说到这部双修功法,安然就想起上一个世界的凤九幽,想起她最后那个功败垂成的悲凉结局,安然就想哭,她含糊不清不清的说:“总之这部功法厉害无比,它还有个牛逼的名字叫阴阳乾坤诀!我现在就跟你修炼,和你练了,我胸前被你刺伤的这个结疤的伤口肯定很快就能好了。我们两个的武功还会很快提高。”
说着,安然慢慢跨坐到了他身上,结果她才他身上蹭了半天,巨龙还没入洞,独孤绝欲火焚身,忍无可忍地怒声道:“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你还要蹭多久?”
安然抬眸怒视他,说的比他还理直气壮:“谁叫你那个东西长得那么大那么长,你也不看看现在它雄纠纠气昂昂的,那个大蘑菇头比个鸭蛋还大,根本就赛不进去好吧?上次我不就因为你那玩意儿太大,把我整的都晕了吗?”
她那控诉的语气好似上次都是他的错,可是也不想想上次是谁强上了他!
独孤绝几乎气绝,“你现在又不是处子了,你看看你自己那个洞不是早就湿淋淋的了吗?你对准点一坐下来不就完了吗?你不会就解开本教主的穴道,让本座来!”
“谁说我不会了!我不会我上次能上了你!”安然不服气的拍了他小腹一下,“我只是,只是你这个太大了,我有点怕了!”
咽了咽喉,给自己打了打气,安然才一手扶着巨龙,一手撑开自己的蜜穴,对准位置,十分缓慢地坐了下去。
慢慢地大蘑菇头撑开了小小的穴口,进去了一点。
独孤绝总算输了一口气,他都被点住穴道不能动了,为嘛他感觉比她还累啊?
可是你他妈的,为什么头就进去了一点,她又不动了啊?
独孤绝刚输入一口气,喉咙又哽的慌了,他不断喘着气,拼命让自己忍着怒气,“你倒是快点啊!”
“催催催,你催毛啊催?”安然也恼,他的大蘑菇头刚刚进入一个头,就让她撑得慌,好似下一刻整个甬道就要裂开一般,缓了缓,咬了咬牙,安然才往下继续坐下去,当巨龙进入一半的时候,就已经顶到她的蜜穴深处了。
“呼”安然定住,深深输了口气,“好撑,好大!”
她这一呼一吸间,整个身体也随着一收一缩,带动着甬道媚肉的蠕动,直让独孤绝舒爽的不行,“唔”他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叹,“许安然,你别停,快动一动。”
“好啦,好啦。马上就动。”安然喘着气,她整个人趴到独孤绝身上,唇吻上他的唇。想着阴阳乾坤诀的内功心法,安然娇臀轻轻抬起,又缓慢的坐下去,因为男人的火热太过粗大,让她的吞吐有些困难,下身麻痒的感觉渐重。
独孤绝此刻也完全被欲望左右着,他没有再和安然呛嘴,在安然吻着他的时候,他也享受地和她唇齿相缠,细心体味这一刻男女鱼水之欢的极致快乐。
快感不断堆积,安然不禁弓起腰,加快了动作,进进出出的不断吞吐着男人的巨龙随着挺腰的动作胸前一双娇嫩的挺立有节奏的晃动着
安然的内力随着阴阳乾坤诀的修炼心法不断运转,独孤绝突然感觉到自小腹处升腾起一团暖流,接着那团暖流开始缓缓游走,从他的小腹游走到他坚挺的巨龙,在通过两人的结合处进入安然的体内。
接着,暖流在安然体内在各个经脉内游走了一圈,再从两人相吻的嘴回到独孤绝体内,在他体内的经脉游走一圈后,再通过两人的结合处进入安然的体内不断反复循环。
两人周身慢慢晕出一个淡粉色的光圈,将他们包裹住。
随着暖流的不断游走,好似身体的各个感官都更加敏感了,从结合处传来的快乐也成千上万倍的放大,独孤绝低吼一声:“好爽,好舒服!唔你动作再快一些。”
安然也感觉整个小腹热热的,身下一波波快感强烈的快要将她淹没了,她不由自主的紧缩着自己,高仰着头,大口喘气、秀眉微皱、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不行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要到了啊”
安然浑身虚软地坐到他的身上,火热的龙头也撞在她的最深处时,她彻底崩溃了,酥麻快而凌厉地袭来!小腹剧烈的抽搐,颤抖着收缩私处,一股热潮喷涌而出,香肌嫩肉后的蜜汁被挤了出来,浇灌着他深深埋在她紧致甬道里的粗长巨龙上。
“嗯啊!”安然紧皱眉头轻咬朱唇,她没想到一边享受欢爱,一边修炼阴阳乾坤诀的心法,高氵朝竟然会如此迅速,如此凌厉!
安然的高氵朝显然刺激了男人,“嗷”他闷哼一声,密地的收缩强力而又湿热,前所未有地紧致,刺激得男人瞬间也冲上了顶峰,他的巨物狠命喷发着滚烫的激流,冲刷着女人娇媚的花心,将安然冲上又一个巅峰!
“啊!”安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收紧着,一大股晶莹的热流喷薄而出。安然彻底软趴在了独孤绝身上,她面色潮红,身体抽搐着,口鼻中不断剧烈喘息。
上个世界,她和凤九幽只想着修炼,他们一开始就心法,和动作一起来,看来心法和动作还可以分开来修炼啊!她算是看明白了,只修心法是能享受欢爱,心法和动作同时修炼就是练武功了!
安然如此想着,独孤绝一双狭长墨眸瞪大了看着她的胸口,似乎看到了多么不可思议地事情。
安然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口,只见原来被他刺过一剑的左胸口那个个结疤的伤痕,现在已经恢复如初,肌肤上光滑如玉,就像从没受过伤一样。安然一脸欣喜,阴阳乾坤诀这个双修功法比她想象的还要神奇啊!
“这个武功心法果然很神奇!”独孤绝低叹着,他试着运行内力冲开穴道。
想起上一个世界的凤九幽,安然附和:“是啊,那个双修功法可厉害了,是真能让人脱胎换骨的。”
“是啊,真该感谢这个功法!”独孤绝说着一个强劲的翻身就将安然压在了身下,他轻笑一声,带着一丝得意:“还真让本教主的内力精进了些。还帮助本教主冲开了穴道。许安然,你个荡妇,看你如何承受本座的怒火吧!”
他腰身用力一沉,一个猛烈的顶撞!安然没能控制住自己,发出一声闷闷的呻吟,他一撞好死不死就戳中了她的敏感点,电流般的快感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出来!瞬间淹没了她,刚刚他泄在她体内的热流在她下腹的收缩下被挤出来。
独孤绝邪肆一笑,好看的眼睛充满了满满地欲念,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那雪白的白浊中被磨成了白沫,刚刚两人的倾泻的东西很多,让她的蜜穴吃不消的吐出。而他青筋凸起的巨龙就强势插在她梨花带雨的腿间,一片残虐的旖旎景象。
安然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反攻,一愣过后,她不甘示弱地双腿环上他的劲腰,脸带挑衅:“谁怕谁?”
“呵跟我斗!还没有人能赢过我!你也一样!本座会让你在我的胯下生不如死的!”
他的腰臀缓缓退出,又一个猛烈的狠狠刺入,毫不留情,仿佛要将她刺穿一样。
“啊!”猛烈的刺入让安然尖叫出来,他的巨龙竟然又生生胀大了几分!将她涨得满满的,巨大的放佛要撑烈她的身体一样,安然不得不张开腿到最大,以便自己能承受他对她的贯穿!
原本就被灌满浊液的甬道内又湿又滑,尽管她被猛烈的快感刺激得弓起娇躯死命地缩紧自己的下腹,身体本能地想阻止他的动作,却根本阻碍不了他的闯入,反而引起更猛烈的热潮!
“果然是个荡妇!看看你多紧!”他兴奋地盯着他们湿滑的交合处,“本教主会兑现自己的承诺,让你这个淫荡的女人永远下不了床的!”说完,他雄壮的身躯狠狠向安然压下,宽大的胸膛几乎将娇小的她完全埋进床褥里!健硕的身躯全力一挺,重重戳进她的身体!
“啊!”只一戳又挑起了安然的热潮!
而她身上的男人却被她刺激得一窒,接着就是一阵狂抽猛送,每一次撞击都带给她强烈的刺激,被他挑起的热潮竟然没有丝毫退去的迹象,在他快狠准的蹂躏下,醉人的热潮被一次次推高,盘旋在她的脑海中,让她如在云端。
他每一次的刺入,安然的花心深处就会颤栗着收紧着,他显然感觉到了幽穴深处的微妙,邪佞却又优雅地嘲讽:“唔你这个荡妇,是不是在本座身下要快乐死了?”说完,他猛然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和速度。
“嗯嗯啊”突然的袭击让安然理智溃散,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抽送得如此强烈,如此强势?他不仅巧妙地撩拨她的欲念,同时又带着一股强悍的力量,强势霸占她的私处!
说的话更让她恼恨!
“嗯啊啊我我嗯喔怕你啊?”安然嘴倔地回应,同时她的手也用力的挠向他的后背。
她的指甲尖利,竟在他后背抠出了一道道血痕。她还弓起腰,缩紧蜜穴,不断迎合着他的撞击,好似在比拼谁先缴械投降。
独孤绝被她挠的吃痛,大吼一声:“你个恶妇!”
喊着,他也低头撕咬向她的脖颈,咬出一个个带血的压印。而她密地里的媚肉更加紧致缠绕上重重撞入的硕大,绞得几乎让他疯狂,要是更是全力抽送起来。
“嗷嗷啊”身上被他撕咬的疼,和被他顶撞的快感,让安然大声媚叫。她双手也在他身上不断抓挠,嘴也撕咬上他的脖颈。
两人脖颈相交地撕咬,身体谁也不让谁地相撞,竟是意外的和谐,“啪啪啪”的撞击声中,男人混合着女人的津液被他狂猛地顶入、抽出,带出湿滑的水泽声,“啊啊”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吟,安然娇小的玉体猛地弓起绷紧,甬道里的媚肉更是收紧到极致
身上的男人已经被香肌紧夹得无法忍耐了,用尽全力顶进少女的最深处,“啊!”太深了!安然甚至清楚地感觉到他已经深入到子宫口,巨大的蘑菇头头就在那片禁地里跳动!炙热灼人的激流淩厉地冲刷着少女香肌!
“啊!”安然高声尖叫,弓起娇躯,玉臂紧紧搂住他的背,十指用力嵌入他背部坚硬的肌中,纤细的手指深深的扣入男人的肌肤里,竟抓出了血痕!无边的快感迫使她将秀腿张开到最大程度,在他身下绷紧颤栗,无奈又兴奋地承受着他肆意而猛烈地入!
发泄後的男人搂着绵软无力的安然,如墨的双眼盯住她的俏脸,此时的安然迷离地闭着眼,俏脸嫣红,褒衣大敞,赤裸出来的一对坚挺圆润的雪上满是晕红,下体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刚才被强行灌入的流出粉腻的细缝,粉白分明。
“你以为这样子就算结束了吗?呵夜才刚刚开始!”独孤绝翻身而起,他突然褪出的动作点燃了安然小腹中的热流,私密处传来一阵颤栗,涌出了更多的白浊,也惹来了安然的一声低吟。
他已站在床边,有力的双手抓着安然的两条腿,大开着,让她无从躲避。那刚刚才泄过的巨柱再次挺立起来,依然还是呢么壮硕,那么火热,狰狞着昂然而立!
“本座会让你欲仙欲死,享受个够的!”他挺腰猛然刺入。
“啊!”甫一入就引出安然的一声妖娆娇媚的呻吟。只觉自己蜜地里的嫩又一阵收紧,火热地缠绵上那个肆虐着的巨物。连连而至的快感让安然忘我地张开秀腿,敞开那层层叠叠的香肌嫩,迎向那硕大滚烫的龙头,颤栗的禁地里满是被充满的快意。安然再也禁受不住这麽强悍的刺激,让她沉沦欲海
可她不干啊!这个死变态好像今天就要将她弄死在床上的模样,她怎么能让他得逞?
安然怒而奋起,她双腿用力一夹,一个借力,腰也向上弓起,头部向着他一扑,下一刻,“砰“两人就着相连的动作就摔倒了地上,女上男下!
“啊“太过突然的深入,让安然一声惊呼!
“唔嗯!“太过突然的刺激,让独孤绝居然瞬间交代了!
“许!安!然!你有床不待,喜欢在地上是不是?”
独孤绝咬牙切齿出声,而他刚刚交代了的巨龙竟然跳动着再次勃发。
他一个翻身,不断挺动。她不甘示弱不断想反攻铺着紫红地毯的地面上,赤裸的男女不断滚动,疯狂交欢。一下子撞倒了屏风,一下子撞倒了花瓶屋内乒乒乓乓一片激烈的东西破碎声。
她仿佛真的要被这个强健的男人蹂躏得欲仙欲死!无法压抑住的蠢蠢欲动春潮,直至那春潮爆发出来,淹没了她的理智。
而他也再一次狠命地闯入花心的最深处,硕大的蘑菇头撑挤开她娇嫩滑软的花心,将浓浊的精华深入幽深的禁地
从下午,到晚上,再过整整一个晚上,两人都较着劲一般,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服谁,在欲望的驱使下不断博弈。安然已经记不清她泄了几次?他异常勇猛,一直不停地贯穿她,而每一次因为两人较劲都会带给她巨大的快感和高氵朝。
那种纯粹的肉体快感带给两人的快乐是非常震撼的。
最后一次在无比强烈的快感中安然昏厥了过去,安然大喊了一声“救命”,而他还在蹂躏着她早就红肿的花穴
在昏过去前,安然终于明白一个道理:不管她的武功多么强大,也永远不要和男人在床上较劲,女人永远也比不过男人!
而下午就带着小喜过来想给安然随身伺候的青云担心出事,就和守卫在门外偷听。结果他们听到的是教主不断怒吼:
“你个恶妇”
“你个毒妇”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接下来是乒乒乓乓的声音,跟随了独孤绝那么多年,青云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向来极少喜怒形于外,即使形于外那也不是真的。
“救命啊”众人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便是教主夫人的尖叫。
青云一阵心惊肉跳,教主不会真把教主夫人弄死了吧?
青云如此想着,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们竟然已经听了一夜墙角。
清晨。
房内,独孤绝从安然身上翻身而起,他走到梳妆台前,只见自己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青青紫紫的痕迹,左脸上一个充血的压印,右脸上一到清晰的五指抓痕,脖颈上还有各种吻痕,背上还有指甲留下的血痕。
这还让他怎么出去见人?让他一代教主的颜面何存?
“碰!”他一拳击打在一旁的梳妆台上,将整个梳妆台打得粉碎!一双喷火的俊目瞪视着躺在地上的安然大骂道:“真是个荡妇!毒妇!恶妇!竟然将本教主挠成这样”。他愤怒得说不下去话,最後,只是铁青着脸,指着昏迷的安然喘着气。
可惜,安然昏迷着,根本不知道他的怒气。
狠狠喘了几口气,独孤绝才黑着脸从倒下的衣柜中捡了一件衣服披上,就对外面沉声道:“来人。”
正在门外胡思乱想的青云,就听见又是一阵乒乒乓乓声,接着听到独孤绝怒气吼声“真是个荡妇!毒妇!恶妇!竟然将本教主挠成这样”
接着他还听到独孤绝还算平静的声音“来人!“
可是往往平静下都会潜藏着风暴。青云一推一夜没睡,现在正昏昏欲睡的小喜,示意她进去伺候,然后自己就脚底抹油地快速溜了。
小喜进屋后,震惊到不行。整个屋子简直是满地狼藉,下脚的地方都差点没有了,屏风,柜子,花瓶,熏炉屋子里所有的东西没有一个是正常站立保持原状的。很像是被野兽践踏过的房间。
再看到房中站立的人,她不禁低呼一声。教主左脸一个压印,右脸一道五指抓痕,脖颈上满满都是青紫吻痕。天啊,教主夫人怎么这么勇猛?
独孤绝用那冷地足以冻死企鹅的眼神瞪了消息一眼,让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怎么会是你?”独孤绝沉声问。他记得这个小婢女是被安然昨天点名要去的,凡是安然喜欢的东西,他看着就厌烦!
小喜对他行礼的福了福身,“回教主,昨日下午夫人说过要让奴婢跟随伺候,青云堂主就将奴婢送过来了。”
“他倒是积极,怎么不见他对本教主的命令这么积极?”独孤绝冷声道,然后他留下一句话:“给那个女人穿上衣服,打入水牢。”便翩然离去。
小喜愣了愣,看着满地狼藉的屋子,她才反应过来,教主说的那个女人应该是教主夫人。可是教主才和夫人春风一度,转眼就又要将夫人打入大牢,真真是翻脸无情!
想着,小喜越过布帷,想进去伺候安然起身更衣。却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她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得不知所措。
只见教主夫人还浑身赤裸着躺在地上,浑身青青紫紫的,有些牙印还躺着血迹,被蹂躏得红肿的腿间一片狼藉,她双腿大开着,从她腿间开始、满地都是星星点点地暧昧痕迹不知该害羞还是害怕,消息把手指伸到安然的鼻子下一探,这才深呼吸了一口气,不安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可是她圆圆的杏眼中却不断滴下泪来,“夫人你真命苦,都被教主折腾成这样了,竟然还要被打进水牢。呜呜”
小喜边伤心边出去打水进来,为安然简单收拾了一下,才为她穿上衣服。可刚等她收拾完毕,就教里的护卫进来,把昏迷的安然给拖走了。
安然悠悠的醒转来已经是第二天入夜的时候了。她只觉的浑身冰冷,头重脚轻,脑袋里仿佛针在扎,从脖子到脚趾无不酸痛,尤其是大腿根部。大腿根部,安然一阵惊慌,她想动一动,却又听见一阵“哗啦啦”的铁链碰撞声。
她睁开眼一看,就爆发出前所有未的一声怒吼:“独孤绝,我安然跟你没完!”
她这又被扔进大牢了,这回还是被扔进了水牢,她全身湿哒哒的,从腰部以下都泡在水里。她还是被绑在十字架木桩上,只是锁着她的铁链也更粗更大了!昏暗狭窄的牢房里,她依稀可见那个小门也从木门变成了厚实的铁门!
安然湿透的身体忽冷忽热的,她知道自己生病了。
在被独孤绝在床上那么狠狠蹂躏后,又不知道被送进这水牢里关了多久,她生病了,感觉浑身无力。
安然气得浑身颤抖,强忍着身子的疼痛和难受,安然试着调动身体里的内力真气,她双手用力一震,可是病了的她却没能震碎那有拳头粗的锁链,反而把她的手臂勒出了道道血痕。
安然又试了一次,可是身体实在经不起她这样折腾,肚子也传来一阵“咕噜噜”饥饿抗议声,安然一阵头昏眼花的。
“饿难受我想回现代”安然呢喃着混了过去。
安然再醒来,是被嘴里灌入的温热液体熨烫醒来的,她看了看面前的环境,还是那间水牢。小喜正站在水中眼泪吧嗒吧嗒掉着喂她喝点热水。
“呜呜夫人,你可算是醒了!你被折磨得好惨啊!我就猜到你一定生病了,呜呜,可是教主下命了,不能给你吃的,不能有人来探望你。奴婢是趁着教主不在教里,求了看守的大哥好久,他才放我进来看望你的,可是也只能给你捎了点热水,你多喝一点吧!”
“谢谢你,小喜。”安然真心道谢,她没想到她随意点的一个小奴婢竟然是在她落难的时候,唯一一个来看她的人。
“奴婢是伺候夫人的啊!”小喜说着,又把热水喂到了她的嘴边。
安然狠狠喝了好几口,很快,小喜带进来的一小水壶热水就全进了安然的肚子,让她不知道饿了多久的肚子熨帖了些,她也恢复了些力气。
安然再一次试着调动体内的全部内力真气,这一回她集中全部的内力只击向一条手臂上的锁链,只听见“哐当”一声,竟然让她成功震碎了!
小喜一惊,“夫人,你这是?”
“我要越狱!找独孤绝报仇!”安然咬牙切齿,她休息一下缓了缓,再一次将内力集中到击打另一条胳膊上的铁链,又是“哐当”一声,铁链震碎,“这回,我一定不会再让他好过!”
这时,她又是精疲力竭了,休息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始弄断脚上的铁链。
小喜震惊地看着她徒手拆断链条的壮举,一脸的惊疑不定:“可是,你这样逃出去,教主回来后又会把你”
已经成功卸去全身锁链的安然趟过牢里的水,已经走出了铁门,因为小喜进来,铁门正开着,这正好帮了她一个大忙。安然讥讽一笑:“以我的武功,他永远也没有下一次机会再把我关进来了!”
说着,安然已经身形飞快地朝外掠去,所过之处,守卫皆被她点住穴道。
她一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的模样杀了出去/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