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怕疼,唯一需要克服的是自己的心理障碍。
——都出来卖了,就不要装纯了。
他这么对自己说。
钱墨已经做得尽量快了,但出来的时候虞靖西还是走了。
钱墨松松垮垮地披着浴袍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确认了这个事实。
润滑挤多了,沿着大腿滑下来,钱墨觉得自己像一只在厨房放了很久的玻璃罐,上面沾满了经年累积的污垢,肮脏又油腻。
钱墨站在客厅中央想:还以为放下尊严就能当好金丝雀呢,结果人家根本不惜得操。
第06章上岗
虞靖西走后,钱墨还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他有点愧疚,这个虞总看起来脾气不太好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骂徐助。徐助对他挺好的,钱墨不想他因为自己挨骂。
然后钱墨想到自己:我这算不算是再次失业了呢?
唉,早知道当初不要耍帅和房东说东西都不要了,重新买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房子现在重新租出去了没有,再商量商量,如果能谈到5500的话也不是不能租;今年市场也不太景气的样子,工作怕是不好找;烤箱怎么办呢,还没有学会做裱花呢;明年要养的狗也已经想好名字了,就叫“康康”,寓意自己和狗都能健康,这下也不能养了……
胃好像隐隐疼了起来,钱墨的手是凉的,家里也没有热水袋,只好在烧水的间隙把自己蜷起来。
钱墨想到陈医生说要开心,不然神经紧张搞不好还会吐血。他嗤笑一下:“谁能天天开心呀。”
凌晨2点钟的时候,虞靖西再次从公司回来,带着一肚子气。他那个不着调的妹妹虞安南跑去里约玩,在一个设计展上和主办方相谈甚欢,打了电话过来,让他去办公室找一张她的设计手稿。
虞靖西:“你知道现在国内是凌晨12点吗?”
“不知道呀,我这才下午1点呢。拜托,公司那么近,你就帮我去拿一下嘛,爱你哦!”
“不去,我要睡觉了。”
“我保证,你现在去了,喜月冬季限定的包装设计我8月就给你做好。”
虞靖西犹豫了一秒钟,虞安南马上就抓住了机会:“如果不能按时交稿的话,我诅咒自己今年一整年都没有恋爱可以谈。”
“你最好说到做到。”
“爱你!爱你!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虞靖西就像一个工具人,一晚上被虞安南随意指使来去。
不着调,虞靖西在心里默默地骂,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想起一出是一出。
虞靖西发现钱墨又在沙发上睡着了,只是这次穿着的是浴袍。
沙发有什么好睡的,不嫌小吗?一个两个的,不着调!
他叫醒了钱墨:“去床上。”
外套和包随手被放下,虞靖西没再管他,径直往主卧走去。
钱墨只愣了一秒钟,就采取了行动,他跟着虞靖西进了主卧,然后脱掉了浴袍,露出了下面赤裸的身体。
虞靖西刚想说不是这个“去床上”的意思,钱墨就跪下来解开了他的皮带,掏出了他的性器含到了嘴巴里。
钱墨没和男人上过床,不过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怎样才能让对方高兴。他的口交技术很差,但他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卖力地吞得更深。他想虞靖西应该也是应该也是喜欢的。因为他能明显感到嘴巴里的东西大起来、硬起来了,刚才还能整根吞入的东西,现在含不住了。他用上了手,揉着对方的囊袋,尽力收好牙齿,用舌头裹着,像舔棒棒糖似的前前后后地吸。龟头戳在他的脸颊一侧,在上面顶出了一块突起,口水含不住,一丝一丝地外面
滴。
钱墨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他闭上眼睛,不想去看虞靖西有可能会露出鄙夷神情的脸。
不知道做了多久。膝盖跪得有点疼了,嘴巴也酸了,虞靖西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虞靖西的那里太大了,顶到了嗓子眼,钱墨受不了,喉管条件反射地缩紧了,他想呕吐。但虞靖西没有给他机会,抓着他后脑的头发,一下一下地往他喉咙深处捅。他的身体被顶得要往后倒,慌张地抓住了虞靖西的腰,看着倒像是他自己要往那根东西上面撞。
生理性的泪水一直往外流,钱墨觉得很难堪:他没有要哭的意思,但是泪腺并不能完全受他控制。
虞靖西冲刺了几下之后在钱墨嘴里射了出来,精-y-e又黏又稠,还有一股子腥味。
钱墨想吐出来,但他忍住了,因为地毯看着挺贵的,也不太好打理的样子,只好一直努力地含着。
虞靖西拉上了拉链之后,直接往浴室去了。
钱墨站了一下没起来,腿麻掉了。他等那个劲头过去了才爬起来,走到床头拿了抽纸,把嘴巴里的精-y-e吐出来包了扔掉。
钱墨坐在床边,犹豫他是可以走了,还是要接着做。他拿不准注意,又不知道想到什么,赶紧站了起来。
还好还好,润滑油没把床给弄脏。
虞靖西洗完澡出来之后,见到的就是拘谨地站在一边的钱墨。
虞靖西挑挑眉:“还做吗?”
钱墨赶紧点头:“可以的。”
虞靖西上床的时候不怎么说话,偶尔讲几个字就是让钱墨换姿势。
虞靖西:“转过去。”
钱墨趴在床上被后入,他觉得现在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正面的姿势好多了,不用担心睁开眼睛的时候会看到虞靖西皱眉头,说“你怎么这点事都做不好”。
虞靖西单手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背上,另一只手则把他的头用力地按在了枕头上。钱墨的屁股被粗硬的性器控制着,全身上下能动的只剩脚趾。
虞靖西可能也喜欢这个姿势,他操得更快更深了,胯骨撞到屁股上发出接连不断的响。
钱墨不太怕疼,一开始确实有点不适应这种被进入的感觉,但操开了也就还好。
比疼痛更难忍受的是快感。
隔着安全套,钱墨能感受到对方的龟头在肠壁上刮擦的每一次力道和角度,偶尔顶到敏感点的时候,他还能够从中得到一种过电般的快意。操得狠了,他有点受不住,不敢叫虞靖西停下或者慢一点,脚趾头收紧又张开。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听着像哭,他就不想叫了,咬着嘴巴,溢出一声声闷哼。
虞靖西又按着他操了一会,自顾自地射了,脱了套子扔进垃圾桶里,拍拍还在喘气的钱墨说:“我要休息了,你去隔壁睡。”
钱墨犹豫了一会儿说:“你可以先不要看我吗?”
虞靖西没说话,但他进了浴室,不一会里面传来了水声。
钱墨爬了起来,虽然房间里灯光不太亮,但很明显,他硬了。
——他被另一个男人操硬了。
钱墨为自己在这样没有感情交流只有肉体碰撞的活动中勃起而感到羞耻。他捡起浴袍,快速出了主卧,把门带上。
回到次卧的第一件事是把门反锁。钱墨靠在门后给自己撸。右手快速地在上面套弄着,他难耐地弯了腰,然后射在了地板上。他不想再动了,就地躺在边上一块没弄脏的地方,闭着眼睛喘着气,额头上有一层细汗。他想他应该不会失业了。
身体很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