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幸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像是等待着裴酥的发问。
“阿幸喜欢我?”
“喜欢……”
“阿幸喜欢谁?”
“裴酥……”
“阿幸连起来说……”
“东方幸喜欢……裴酥……”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裴酥笑的像是骗了人心的妖精,头发散落在身后,妖冶又美丽。
虽然是听到醉酒后的东方幸在她的暗示说了这句话,但还是让裴酥的心里觉得甜蜜极了。
“阿幸醉了。”
东方幸乖乖的摇了摇头,“本太子没醉,本太子千杯不倒!”
〔顽皮的李庆云上?线:恭喜宿主完成哄妻三十六计之第三计。
请宿主好好体验这个美好的夜晚吧。〕
东方幸被脑子里冰冷的机械声音吓的一个清醒,只觉得己晕晕乎乎的,太子妃坐在她的腿上,老是在她的眼前说一些想让她亲她的话。
但是怎就亲不到呢?
怎就抓不到呢?
脑子里不断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呐喊不在面,你?要在上面!糖糖太子爷一定要在上面。
在上面干什?呢?
那朵芙蓉花又现在她的眼前了,粉嫩的花瓣花枝招展着,像是在挑战她太子爷的权威,她想伸手去抓但是那芙蓉花好像是每一步都预料一般,总是精巧的躲过去。
糖糖太子爷想要得到的东西,岂有得不到手的?
那芙蓉花一一个阿幸叫的欢快。
笑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像极了百灵鸟。
这妖精到底是从哪里变来的,惑乱君心?
东方幸翻身,将笑话她的芙蓉花压在身。
“阿幸……我有点难受……”
裴酥的手腕被东方幸捉住,这次东方幸不是小打小闹,真实的用了力气。
裴酥这两只手腕被东方幸举过裴酥的头顶。
东方幸无师通一般手指不断向上?,然后将己的手指放到裴酥手指的缝隙中,两个人十指紧握。
眼睛里幽深的像时酿了多年的陈酿美酒,太子爷的霸气外漏,仿佛和?刚刚的愣头青不是一个人一样。
东方幸微微低头,用牙齿咬住了绑在裴酥眼睛前面的领带,一侧头将领带咬开,甩到旁。
幽深的盯着太子妃那水一样的性杏眸,语气霸道又强势,充满了攻击性,仿佛是无害的外衣掉落了来,“酥酥……那里不舒服?告诉孤!”
第38章
早上的时候,东方幸身为太子爷,每日都有上朝的作息习惯将她叫醒。
东方幸揉着己发蒙的头,头发左右的乱翘着,如鸟窝一样。
刚睁开眼睛,旁边的身影吓了她一跳。
裴酥正搂着她的腰,如瀑布一样的长发,此刻正凌乱的散落在身上,东方幸开始回忆昨晚的情形。
然后她发现,明明应该穿在她身上的旗袍,怎跑到裴酥身上。
一低头,东方幸发现己身上穿的竟然是太子妃昨晚穿的白衬衫。
东方幸第一反应,就是连忙去找裤子套上。
腰带清脆的皮扣声在清晨中显得略微有些突兀,裴酥听到了噪音,皱着眉,哼哼唧唧了几声。
东方幸后背有些硬,额头上有冷汗冒了来。
所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事?
太子妃记得多??
两个人互换了衣服的话,一定会看到……
东方幸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不敢再往想。
这时候裴酥也揉着头坐了起来,眼睛迷迷糊糊的眯成了一条缝,就看到东方幸站在她面前弯着腰,两只手不知道在捅咕着什。
“阿幸……”
刚刚睡醒,尾音还带着无限的缠绵,听的东方幸脊背一直,喉咙莫名的干燥。
于是东方幸没有反应过来时,身体就首先做了动作,转过了身,她的两只手还在腰带上摆弄着,两个人都是如鸡窝一样的爆炸头,略微有些尴尬的目相对。
东方幸就看到裴酥身上穿着的旗袍,上身的扣子根本没有系好,随着裴酥坐直身子,那前面的一片布料就倒了来。
上面竟然布满了青紫的痕迹,以想象,把印记留在上面的人有多?凶残,简直没眼看。
东方幸眨了眨眼睛,突然冒一股莫名的心虚。
“阿幸给我换了衣服?”
裴酥揉着己的头,内心都要后悔死了,东方幸是个一杯倒,她还暗窃喜了许久,没想到她也没有强哪去嘛!
她怎也醉了,一点便宜都没占到,昨晚到底发生了什啊!!!
刚一扭腰,裴酥就感?觉到腰间一阵疼痛,她用手轻轻碰了一她觉得?疼痛的地方,就忍不住的嘶了声。
东方幸默默的将头低。
所以昨天晚上应该什都没有发生吧……酥酥应该没有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吧……
裴酥捂着己的领挪动了一身子,然后就看到了洁白的被单上突然现了几滴鲜红。
裴酥看着那几滴鲜红,陷入了沉思。
突然的安静,让东方幸心里不安极了。
她顺着裴酥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那落在被单上的点点。
东方幸:!!!
所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
难道她对太子妃做了什不是人的事?!
那她到底是怎做的啊?!!
裴酥陷入了沉思,然后将目光转移到了东方幸的脸上。
东方幸心跳如鼓,莫名的不敢和裴酥对视。
裴酥:“……”
裴酥面无表情,打算床,但?是刚起身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然后回头阴测测的看了东方幸一眼,咬牙切齿的从中冒了两个字,“渣幸!”
心虚·东方·逃避·渣·幸:“……”
看到裴酥扶着腰,步伐略有些奇怪的走到了卫生间洗漱。
东方幸提着裤腰带落荒而逃的躲进了己的房间,刚要?拧开水龙头,打算洗手时,她看到己的指尖带着点点红色。
东方幸疑惑了,将手指拿到眼前细细的看着,手指间的指纹清晰明了,那红色遍布着指纹,细细的分布着,东方幸将手指瞧了个遍,却发现并
没有伤。
然后,她将手指放在鼻,轻轻闻了一闻,却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酥酥受伤了?
而另一边,裴酥两腿打颤,胳膊扶着洗漱台,气的直锤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