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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老太太说起这个,方远脸色顿时变了变。
好家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让自己去送娄晓娥回家?
自己也没这个义务啊!
“我说老祖宗,您这不是为难我吗,这事儿它跟我没什么关系啊!按说要解释也是许大茂去解释,我又不是当事人来着……”
这要是什么好差事,接了也就接了。
可这档子事儿……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啊!
然而老太太一听这个可是不乐意了,佯装生气的瞪了方远一眼,敲了敲拐棍儿道:“你小子,我是指挥不动你了是不是?”
“再说这事儿能和你没关系吗,你好歹是咱们大院儿的年轻干部,让你出面,那也是代表老太婆我跑一趟的。
毕竟人家小娥是嫁来了咱们院儿,现在跟许大茂闹了离婚了,许大茂不是东西不露面,可咱们大院儿这个集体,于情于理的,也得派人过去,帮着解释一下情况。”
老太太这么说,倒也有几分在理。
毕竟这个年代不同后世,后世结婚就是两人之间最多连带后面两个家庭间的事情,外人也没什么可插手的。
但就算如此,亲戚门儿里的,多多少少还能说上几句提供下意见劝一劝的。
当然也可能越劝越特酿的乱套……
而眼下这个“大锅饭”、“集体文化”的年代,两口子办离婚都要牵扯到单位及街道办,自然而然的,也多少跟大院儿这个集体连带上一定的关系。
这谁家的姑娘嫁到大院儿里来了,冷不丁的突然就离了婚,哪怕男方不给个说法,出于“集体”考虑,大院儿里都得给人家个合理的解释。
不然人家闹上门儿来了,说是大院儿集体欺负人……这年头评先进评优秀什么的,都是受影响的!
这样要是理解不了,那就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
这就跟后世的公司/单位因为员工的错误不得不出面解释或者发声明一样……都是种连带的责任。
当然了!
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必要的硬性的要求,就属于是种遵守更好不遵守也无妨的“习俗”。
另外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其实横竖是轮不到方远出头儿的。
毕竟他又不是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这种大院儿“管理者”的身份,更不是聋老太太这种正儿八经的大院儿长者。
但偏偏刚刚老太太都说了,这是让方远代表她去……
这么一来,这事儿还就跟他挂上钩了。
只是方远心里还是不太乐意掺和这事儿的,但刚想着拒绝,任务来了!
“注意!注意!”
“突发情况,被动触发选择时刻!请宿主做出选择!”
“若60秒内无选择,系统将自动替您做出选择(随机)!”
选择一:坚决拒绝聋老太太的要求!奖励现金100,任意食品票1斤!
选择二:表面答应,阳奉阴违!奖励现金100,任意食品票1斤!
选择三:听从安排,完成嘱托!奖励现金1000,任意食品票10斤,系统宝箱*1!
……
有了任务出现,那就甭说了!
这有利可图的事情,方远瞬间就“真香”了!
“行吧,既然老太太您这么说,那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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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走一趟好了。”
“我就知道,我乖孙还是最听话了,那就别耽搁了,你去推车,送小娥回去,顺便替我跟人家父母好好解释解释。”
反正任务都已经接了,方远也没再拒绝,应了一声,就奔前面推车儿去了。
等回来帮着娄晓娥收拾了行礼,绑在左右车把上,两人这才一路出了院子,奔娄晓娥家里去了。
娄晓娥的父亲原本是轧钢厂的股东之一,只是这些年嘛,因为某种因素,早就退出来了。
不过虽然已经不是轧钢厂的股东,可娄家多年下来,早就攒下了极其丰厚的家底,所以这住的地方不光大气上档次,而且家里还有佣人伺候来着。
因为已经大年三十儿了,娄父娄母也没再东奔西跑的忙碌,都在家里歇着。见到自家女儿娄晓娥回来,倒是挺开心的。
只不过看到陪着娄晓娥回来的不是许大茂这么个正牌女婿,而是方远这么个陌生小伙子,娄父娄母显然有些意外。
“小娥回来了,怎么大茂没跟你一块儿过来?还有,这位小同志是?”
娄母不开口还好,倒是提起许大茂,显然是触动了娄晓娥的痛处了,眨眼功夫,娄晓娥便红了眼,扑进娄母怀里哭了起来。
娄父娄母见状不免变了脸色,娄母心疼的一个劲儿的哄着娄晓娥,嘴里念叨着“不哭不哭,有什么委屈跟妈说。”
娄父则是神色稍显不悦的盯住了方远,那意思分明是等着解释那。
方远见状也没法沉默了,眼看娄晓娥一时半会儿光顾着哭,是不会开口的,只好无奈的开了口,跟娄父娄母说了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的事儿。
其实来的路上,方远已经问过娄晓娥了。
她父母之前因为有事儿没在四九城这边,所以离婚的事情,两人根本还不清楚。
倒是此时此刻听方远这么一说,才知道原来娄晓娥已经跟许大茂离了婚,而离婚的原因,方远也没客气,直接就扣在了许大茂头上。
当然说“扣”也不合适,毕竟离婚本来就是许大茂的责任。
而且为了让娄父娄母好受一点儿,方远干脆也把许大茂不能生育的实情说了,又告诉娄父娄母许大茂没事儿还总爱勾三搭四的,不是什么好人。
“虽然这么说起来可能不太合适,不过晚辈觉得,其实娄姐跟许大茂离婚反而不算坏事。
不然被许大茂那家伙拖累一辈子不说,指不定以后还要受各种委屈那。”
这话也不算方远诋毁许大茂,毕竟许大茂干的那些破事儿还有那人品,那是有目共睹的。
也不知道是方远这话起了作用,还是在外人面前,娄父娄母不好发作,总之听了这些,两人看起来似乎得到了些许安慰。
方远见状也不好久留,又是劝说了几句,顺便表明了自己此来是受聋老太太所托,也是代表大院儿过来给个说法,这才提出了告辞。
娄母一时劝着娄晓娥,只是分心说了句:“谢谢小方同志了。”
倒是娄父主动起身,表示要送送方远。
方远推说不用,但拗不过娄父的意思,两人这么出门,娄父又多嘴问了问许大茂以及轧钢厂的情况。
比如轧钢厂现在是不是还是杨厂长的领导?宣传科是不是还是那位胡主任说了算……
听这意思……大概是想着通过以前的关系,收拾一下许大茂了!
毕竟自家女儿吃了亏,这当父母的,怎么可能不心疼,怎么可能不想着帮忙出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