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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岁月 第10部分

“啊……轻点……”香兰嫂在江凯的抠摸下有了反应,一会江凯把手指从阴道里抽了出来,上面已是亮晶晶的了。

江凯把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真是个骚婆娘,你尝尝看这味有多浓。”说着把手指放到香兰嫂的嘴边。

这时香兰嫂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淫娃荡妇,她不嫌脏地把江凯的手指吮了又吮。这样的女人可以说是情妇的首选。

“来吧,情哥哥,快点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香兰嫂把麻袋铺好,躺了上去,两脚张得大大的,活脱脱的一个荡妇。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两腿之间已是湿漉漉的了,两片阴唇恬不知耻的大张着,阴道口还是粉红色的。

“你帮我对准。”江凯爬在香兰嫂的两腿间,把阴茎对准了她的腿缝。

香兰嫂依言一手分开自己的阴唇,一手握住江凯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口。

“啊……”江凯的屁股往下一沉,两人同时发出了酥爽的低叫。

“一对狗男女,看你们能得意多久,江凯是个没用的废物。”在窗外我暗自咬牙。

江凯开始慢慢地耸动着屁股,由于他俩背对着窗户,所以他们下身连接处被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唔……”香兰嫂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她搂着江凯的脖子,附在他耳边道:“情哥哥,操快点,我要叫了啊……”

“嘿,是你的小嘴要叫了吧?你听,它正在唧唧乱叫呢。”江凯抽了几下,开起了玩笑。

“讨厌!人家今天冒险来和你做,你还这么说人家。”香兰嫂娇嗔着,两脚盘伸到了江凯的腰间。

只见江凯的阴茎不紧不慢的在香兰嫂的阴道里插进抽出,阴道口不时的溢出透明的汁液,顺着香兰嫂的屁股缝流到了麻袋上,江凯的阴茎被淫水浸得亮晶晶的,泛着淫糜的光芒。如此真切地看到他俩下身结合的样子,我的阴茎也翘了起来。

“啊……情哥哥用力啊……我要爽死了啊……”香兰嫂越叫越是大声,越叫越是夸张。屁股不停的向上迎合江凯。

“嘿嘿,香兰,我就是中意你的叫床,不像我老婆死气沉沉的。”江凯还是一副不急的样子,但从后面我看得一清二楚,他的阴茎每一次都全根尽没。

“你……你的胆子也够……够大的,想当初第……第一次背着老公……和你做就是在……我洗澡的时候……哟……”香兰嫂被江凯日得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屁股却是连续不断的向上迎送。

“嘿,胆子不大能上得了你这个骚婆娘?我日死你!”江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对……情哥哥……就这速度……真舒服……啊……把我日死吧……我不要活了啊……”也不知道香兰嫂是真舒服还是假装的,反正她的叫床声不仅江凯中意听,让我听了后阴茎也变得更硬了。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妇人,连声的情哥哥叫得比洗脸刷牙还习以为常。

“唔……”原来江凯用嘴巴堵住了香兰嫂的红唇。两个人互相搂着对方的脖子亲吻着,下身还是牢牢的粘合在一起。

良久,江凯才把头扭了开去。“呼!”香兰嫂长长地舒了口气,没等她反应过来,江凯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你坏死了啊……老是这样把人家……人家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啊……”

江凯可不管香兰嫂在自言自语些什么,他把香兰嫂的腿抬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阴茎仍旧深插在阴道里。

“噢……”香兰嫂忽然发出了长长的呻吟,“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了啊……”

江凯刚才用力往里顶了一下,把香兰嫂日得娇吟连连。从后面看过去,整根阴茎被阴道口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两个睾丸留在外头不好进去。

香兰嫂的双脚被江凯搁在肩头。随着江凯的抽送,两只雪白的小脚在江凯的肩膀上方摇晃着。我发现香兰嫂的趾尖在慢慢地绷直,两手紧紧地抱着江凯的屁股,香兰嫂已经步入极度兴奋的状态。

“啊……不要拔掉啊……”香兰嫂发出了急促的叫声。话音刚落,江凯已经把阴茎抽了出来。香兰嫂的阴道口登时变成一个圆圆小嘴,湿润得一塌糊涂,小阴唇微微颤抖,等待着阴茎的再度插入。

“骚女人,快点给我舔!”江凯挺着硬直的阴茎凑到香兰嫂的嘴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着。阴茎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嘿,没想到江凯还有个日到一半让女人舔阴茎的习惯,有几个女人能受得了啊?”在窗外的我看到江凯抽出阴茎,不期然地想起了上次在院子里偷看他和刘洁做爱的情形。

“是……我是个淫妇……我来给你舔……”香兰嫂撑起身子半坐着,毫不犹豫地张开樱桃小嘴含住了江凯的龟头,看上去无比性感,也不知道香兰嫂怎么忍受得了阴茎上的腥臊之气。

虽然此刻对他俩有说不出的讨厌,但是活色生香的活春宫还是强烈地刺激着我,使我的阴茎更加的硬挺,我不由自主地掏出阴茎撸了起来。

“唔……”香兰嫂的小嘴把江凯的阴茎包咂得严严实实,头部一上一下地耸动着,嘴里唔咂有声。

“啊……你舔得我真是太舒服了啊……”江凯抓住香兰嫂的头发,使劲把她的头往自己的下身按,“如果我老婆像你一样听话就好了啊……”

“唔……”香兰嫂津津有味地吮咂着。脸上浮现出沉醉的神情,胸前的一对大奶随着她吸吮的幅度前后摇晃。

“噢……”这时香兰嫂一声低叫,原来江凯了推开了她,把阴茎从她嘴里抽了出来,阴茎上水亮亮的,不知是香兰嫂的淫水还是口水。香兰嫂两眼迷离地望着江凯的阴茎,嘴巴张得大大的,一缕口水从嘴旁溢了出来。

“爬起来,跪着让我操!”此时的江凯像个暴虐的国王在命令自己的奴隶。

香兰嫂照着江凯的话爬了起来,双手撑在地上,撅起了肥硕的屁股。香兰嫂还没有生过小孩,但是她屁股看上去却是比刘洁的还要大。

“啪、啪、啪”江凯重重地打了香兰嫂的屁股几下,“跟我说,主人,请插进来吧。”

“是,主人。”香兰嫂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摇着屁股,转过头娇媚地朝着江凯,淫水泛滥的下身和淫荡的面容交相辉映,“主人,请插进来吧。我要你。”

“那还差不多。”说完江凯把阴茎对准淫水四溢的阴道连根插了进去。

“啊……”香兰嫂仰起头,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我清晰地看到她的脸红得娇艳欲滴。

“真是只不知羞耻的母狗,还在暗地里夺去了嫂子的老公,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我在心底里为刘洁抱不平。

“快点……啊……真爽啊……”香兰嫂边叫边不满足地把屁股向后迎送着,屁股和江凯的胯部撞击得啪啪直响。

“哦……”隔着窗户看着江凯和香兰嫂做爱,仿佛此刻在香兰嫂阴道里抽插的是我十六厘米长的大阴茎,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指撸弄的速度。

从江凯刚插入香兰嫂到现在差不多二十分钟了,出乎我意料的是江凯到现在还没半点要射精的迹像。而我却撸了阴茎没多长时间就觉得自己有点要射精的样子。看来我要重新估计江凯的实力了。

“你说怪不怪……为什么每次我和老婆很快结束……和你却能坚持很长时间啊……”江凯越抽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那说明家花不如野花香啊……哟……我要不行了啊……要到高潮了啊……”香兰嫂忽然停止了屁股向后的撞击,一动不动。我看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很明显香兰嫂得到了性高潮。

“啪、啪、啪”,江凯疯狂的撞击着香兰嫂的屁股,两手紧紧地抓住香兰嫂的屁股,“骚女人……快说主人射进来吧……”

“啊……主人……把你的精液全部射进来啊……”香兰嫂不知羞耻地淫叫。

“啊……我射了……”江凯使出浑身的力气,猛烈地抽插了最后几下后,一下子把阴茎插入香兰嫂阴道的最深处,射出了憋闷已久的精液。

“啊……我不行了啊……”被江凯最后撞击一下后,香兰嫂撅着大屁股,失神地叫着。

“哦……我也射了……”在窗外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握着阴茎,使劲撸了几下后,把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窗户上。

见到江凯和香兰嫂已经云收雨散,我顾不上清洁阴茎,连忙束好裤子,离开了打谷场。

走在路上,我心里还是难以平静。今天真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先是早上把刘洁惹哭了,接着在下乡回来的路上和一个不知名的美貌女子发生摩擦,再有就是发现了江凯和香兰嫂的奸情。一切的一切,是那么不可思议,又是那么自然的发生了。

没过多久,我回到了鹿镇小街。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夜已深,院子里静静的,大概十一点了罢。此时感到下身粘粘的,我迫切地需要冲个凉水澡。关上院门,走到井前打了一桶井水。这时,我惊讶的发现原本暗着的刘洁的卧室亮了起来。难道刘洁回来了?她不是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么?

一会儿,北厢房的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个令我欣喜若狂的熟悉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帘。

第十回

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我一时无语,恍若隔世。

刘洁回来了,我心头涌过一阵狂喜,这时身上所有摔伤的地方也都不那么痛了。

“嫂子……”我轻轻叫了一声。

刘洁连忙摇了摇手,示意我不要出声。指了指东厢房后,径直走了过去。

跟在刘洁后头,走进了东厢房。刘洁没有开灯,黑暗里我闻到了刘洁一股诱人的体香。

“嫂子……”站在刘洁后面我怯怯地叫了声。经过早上的事后,我不敢再为所欲为了。

“小雨,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爱我。”刘洁转过了身子,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也是放不下你,才第一次回娘家没有过夜的。”

“嫂子,当我见到你出现在我眼前时,我知道你是真正原谅我了,我真的太高兴了。”我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小雨,吻嫂子……”刘洁在我怀里喃喃低语,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我吻她。这时她抬起头看着我,黑暗之中她的眼睛像钻石般晶莹。

“唔……”虽然黑暗中看不清刘洁的脸,但我还是准确无误的吻到了她的嘴唇。

刘洁鼓胀的双乳紧紧贴在我的胸前,丰满的肉感使我的阴茎又一次崛起,硬挺挺的顶在了她的小腹处。

我稍微的侧着身子,把手伸到了刘洁的乳房上。坚挺的玉乳又一次被我掌控在手中。

“唔……”我和刘洁在黑暗中紧紧地搂在一起,继续热吻着。憋闷了一整天的欲望此刻正在喷薄而出。

“啊……”刘洁稍微把我推开了些,“嫂子快要被你亲得透不过气了。”

“嫂子,刚才我进院子时你的房间没开灯,可一会过后你房间的灯亮了。”

我还是搂着刘洁,继续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乳房,“你是不是在等我回来啊?”

“哪个稀罕你呀,我是正好睡醒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还以为有贼呢。”明明是在等我回来,却装做什么都没有。不过话要说回来,刘洁的这种欲说还羞的性格正是我所喜欢的。

“嘿,是个贼,而且是个采花大盗呢。”说着我把手伸到了刘洁的股间,隔着睡裙在她下体摸了几下,“来采嫂子这朵鲜花。”

“啊……”刘洁的下体被我摸了个正着,“你啊,哪天变得正经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