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杀意凛然的李牧让李雅心中震惊。
此时他的状态哪还有一点学生模样，衣角无风自动，周身凝聚成实的红色雾气肆意飘散，活脱脱的一尊杀神。
“气息外现，怎么可能！”
他不是仅仅经历过两场游戏吗？怎么可能达到这种程度！
这特么是新人？光看这气息的凝聚程度，完全比得上30级左右的资深者！
李雅的一声惊呼让李牧回过神来。
“我去，这是啥？”
当看到自己周身弥漫的红色雾气，李牧同样震惊。
这是什么东西？
怎么感觉好像是自己散发出来的？
这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李牧连忙压住心中的震惊，尝试通过精神控制这些红色雾气。
“咦？能控制？”
红色雾气在李牧的控制下不断左右飘散，这一幕看在李雅眼中更是一片惊讶。
“不只是气息外现，竟然都可以控制自如。”
“这...老师...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
李雅只觉得自己学习到的那些知识，在李牧身上完全对不上。
“李牧，你...多少级了？”
李雅开口问道，玩家的等级属性都是属于不可告知的秘密，一般除非是极度信任的人，否则没有玩家会告诉别人。
不过在李牧和李雅之间完全不存在这种障碍。
“20级。”
控制着红色雾气，李牧随意回答道。
这是他姐姐，连自己小丑的身份都告诉她了，没什么需要隐藏的。
“两局游戏...20级....”
此时李雅已经彻底呆住，想想自己这才35级，还是使用掉无数珍贵的经验瓶才达到的。
对比于李牧，完全就是个废物。
“那...你的属性多少了？”
李雅有点不好意思的小声问道，自己这个当姐姐的，好像比弟弟差太远了。
他已经达到气息外现的程度，最低全属性也应该达到30点。
看他这样子能够控制自如，精神最起码也得有40点左右。
“我属性不高。”
“体质、力量、敏捷都是73点，精神74点。”
李牧玩弄着手中的红色雾气，他确实认为自己属性不高，都没破百呢。
“呵呵呵....”
听到李牧的回答，李雅干笑一声。
想到自己刚刚五十出头的四维属性，顿时沉默不语。
太丢人，真是太丢人了。
居然差了这么多，而且自己这属性其中还有小丑两次登上全服公告获得的加成。
要是没有那几点，现在连五十都不到。
“对了，姐。”
“这到底是个啥？”
李牧控制着红色雾气凝聚成一把长刀的模样，问向李雅。
这红雾挺有意思，就是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
李雅这才想到他仅仅经历过两局游戏，进度实在太快了，很多事情完全不清楚。
捋顺下思路，李雅轻声道：“你先把气息收起来吧，长时间运用他们会导致精神萎靡。”
李牧随即调动精神。
这些红色雾气非常听话的附在自己身体表面，缓缓消失，就像是被吸收了一样。不过玩了这么半天，李牧并没有感觉到李雅所说的精神萎靡。
“这东西，叫做气息，是属性提高到一定程度才能激发出来的自身能力。”
李雅伸出手臂，一层冰霜浮现在她的手臂上。
寒意涌现，就连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咦？怎么感觉控制的更加自如了？
刚一使用能力，李雅就感觉到自己对能力的掌握更加纯熟。
暂且没有理会这种好的变化，李雅继续解释道。
“这种能力和技能相比各有好坏。”
“技能在学习之后可以立刻产生战力，非常适合初期，但上限有限。”
“气息能力在初期没有什么作用，但经过不断磨炼，在一定程度上比技能更加可靠。”
李雅意念一动，一道冰锥在手中浮现，唰的一声刺向墙壁。
混凝土构成的墙壁脆如薄纸一般，直接被冰锥刺穿。
“这是气息外放之后最简单的应用，可以凝聚出兵器攻击敌人。”
说话间，李雅手中又是凝结出一柄冰剑。
冰剑如水晶般晶莹剔透，散发着丝丝寒气。
李牧只感觉一道新的大门向自己敞开，这些东西他从来没听说过。
“真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李牧低声嘟囔一句，随后学着李雅的样子在手中凝聚出一把淡红色的飞刀，射向墙壁。
“唰。”
气势和之前的冰锥相似，只是刚一接触到墙面，飞刀便散成一团雾气。
墙面完整如初，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你才刚刚接触到气息，还做不到赋予他们杀伤力。”
见到这一幕，李雅轻笑着说道。
即使自己这个弟弟在强大，也不可能在刚刚接触气息的时候就控制自如，想要真正投入作战，需要长时间的练习。
自己当初用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成功，这在本国都可以算得上是排名靠前的了。
据说目前世界排名最快的是一位外国玩家，仅仅用了三天的时间。
听到李雅的话，李牧点点头表示明白。
饭要一口口的吃，没人能一口吃成胖子。
水滴石穿，厚积薄发的道理在哪都行得通。
李雅继续讲给李牧一些相关知识，希望他可以快速掌握气息。
只是两人并没有注意到。
在那柄飞刀击中墙壁后，一股红色雾气同时穿透墙体，直达墙壁内部。
一丝丝如蛛网般的红色细线不停的四处蔓延，直到将整面墙壁内部完全侵蚀才耗尽能量，停止了外扩的趋势。
“对了，姐你知道黑晶的用处吗？”
两人聊了许久，李牧了解到很多常识性知识，突然想起黑晶。
不知道老姐知不知道黑晶的作用。
剩下的八千克黑晶完全就是一座宝库，可惜不知道用法，对自己唯一的作用就是卖了换钱。
“黑晶？”
李雅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弟弟可是小丑啊。
第一次全服公告的奖励就有整整十千克黑晶。
顿时，李雅两眼放光的看向李牧。
“好弟弟，商量个事儿呗。”
略带撒娇的语气让李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记忆中，小时候她骗自己零花钱也是这个开头。
这么多年怎么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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