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岔腿坐着,女人跪到他腿间,抬头仰望。
“含住。”
得到命令后,邱心禹吞进龟头。为苟烁希口交是一件没那么容易的事情,光是含住龟头就需要极限张嘴,而有弧度柱身总抵着口腔上颚,对于他来说是一种不错的刺激,但邱心禹适应了很久才减轻了呕吐感。
她按照他喜欢的节奏进进出出,因为许久有段时间没口过,身体又开始排斥这样的感觉,双眼很快被激出一层泛红的湿润。
苟烁希定定地观看了一会儿,然后上手摸了摸她的头,一下接一下地拿手指梳理发丝,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有更加硬挺的肉棒让她确认他的心境,所以她便更加卖力地吃进整根肉棒。
平时在她嘴巴累了的时候她会换成手,可现在双手被绑住,只能用嘴服侍,教她觉得脖子很累,嘴角像快撕裂,喉咙里也火辣辣的。头部的痛苦比起阴唇夹的感觉更为显着,下体被跳蛋震得麻木了,她几乎忘却阴唇上的小玩意。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状态,手掌落在她头顶不动了,问道:“不行了?”
邱心禹举起湿漉漉的眼睛望他,没松嘴,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他半耷拉着眼皮俯视她,冷淡的表情与痞气结合,让她心里痒痒的。他的手滑至后脑,然后撩开她的头发,找到她后颈的敏感点,不轻不重地开始用指腹打圈。
邱心禹猛地一颤,唇部用力,把肉棒含得更紧了。
“呜嗯……呜……”她小声哼哼,重新开始吞吐起来。
苟烁希拿掌心按压后颈的皮肤,过会儿又用指甲抠掐,总能想到新的玩法,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和期待,注意力被那处吸引了去,嘴巴机械性地深入浅出。
“我真想玩烂你。”
听他这么说,她的小穴立刻给出最真实的反应。但就在下一秒,苟烁希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双手抱住她的头,凶狠异常地开始肏了起来!
“呜呜呜呜——!!!”
她整个人化身成性爱玩具,嘴巴变成了他的套子,没有任何情感或理智可言,只有兽性的发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粗壮的鸡巴朝她喉咙深处探去,肏进食道,诱发她的呕吐欲。可根本没有张嘴的机会,除了涕泗横流的自由以外她只能被迫承受,感觉到那揪住头发的力度逐渐加强,正如肏干她口腔的速度。
紧接着,苟烁希骤然退出,浑身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泽的肉棒打在了她的脸上,与她的眼泪交换了液体。
他微微喘气,手掌重新抚摸起她的头。
“你真的明白‘玩坏’的意思吗。”他任由她满面湿润,滑至下巴的泪珠也不曾拭去,“你喜欢这样吗?”
她摇头。
他的面孔在模糊的视野里显得神秘又柔和,清冽的嗓音在昏黄的光线中染上了不知真假的暖意。“嗯,你喜欢的仅仅是精神刺激。我愿意配合你,但我一直想要更多。”他笑了笑,“一直舍不得。”
苟烁希把她抱了起来,放回床上,解开了手腕的皮绳,又把她下体的玩具一个个取下,随手放到床头柜上。他去拿了湿毛巾,先擦她的脸,然后再擦拭身躯,最后是阴道,每个地方都被好好照顾。
“你喜欢那个人对你臣服,却没有训出真正的奴性。不忍心?还是做不到?”
他这会儿停顿了很久,似乎在让她准备好回答。邱心禹从刚刚的暴虐中缓了过来,与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对视。
“大概……都有一点,”她哑声坦言,喝了一口他递来的水,“他让我确认了自己的施虐欲。虽然早有端倪,但我不可能对你这么做。”
“为什么?”
“因为在你面前,我喜欢臣服。”
他看着她裸身披上睡袍,听她继续说道:“况且你肯定接受不了,这一点我还是了解你的。可是他……我对他没有强烈的责任感,也没有很深的牵绊,那次为了报复你开了个头之后就发现他很适合被调教,所以就继续放纵了下去。”
她挪动膝盖来到他身侧,紧紧环住他的肩膀,把脸靠在他的肩窝。“对不起。”她说。
苟烁希没动,但也没避开她的触碰。她继续抱了一会儿,享受他的体温和气味,然后稍稍撤离,近距离观察他的表情。
“没用的,”他忽然开口,表情依旧冷漠,“这几天不可能放你出去。”
这几天?
她蓦地明白了什么。
是啊,这样绑人囚禁怎么可能不被发现,而如果被发现了的话又该怎么处理?他肯定想好了对策。所以其实囚禁没什么可怕的,终归不是永久剥夺她的自由。
他戒心重,无论她说这些话的怀着什么动机都会被理解成想逃跑。于是她点点头,坐在他身边,说了个“好”。
苟烁希偏头,把话题重新带了回去:“你完全不用同情他。我不介意你把他调教成你的奴隶。”他顿了顿,“插入了吗?”
她没有隐瞒:“有一次,很短暂。可是你为什么……”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自行理解了后半段。“为什么允许?因为看他这样我才高兴。”苟烁希的眼里盛着攻击性,“你知道他是谁吗?”
“额?”她愣了愣,“成凛……?”
他倏地笑了起来,笑得胸膛发颤:“都是骗你的。”
苟烁希起身,从书桌上的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放在她的大腿上。邱心禹不明所以地打开,第一眼看到的是右上角的一张证件照,五官稚嫩,看上去有成凛的影子。
可是——
“成、明、珣?”
苟烁希负手微笑:“他的真实身份。怎么样,有印象吗?”
该有什么印象?
她继续读了下去。
母亲是刘筑云,父亲是成静海……经营特达集团……特达集团?她想起来了!这是好几年前上过许久新闻的公司,因为逃税被查,又被揭发了多起性侵女员工的案件,最后还发现旗下经营的娱乐场所涉嫌吸毒和卖淫……
“所以他从一开始接触你就是阴谋啊,”苟烁希慢条斯理地说着,“他被逼到这种地步手上已经没有可以打的牌,只能迂回地通过你来报复我,因为他觉得是我父母害了他。他自作聪明地使用阴险的手段来离间我们,到最后却一败涂地——啊,真是太好笑了。”
怎么可能……
“或许也该夸他聪明,看出来了你对我的重要性,试图利用你来对我造成伤害。”苟烁希蹲到她身前,下巴撑在她的膝盖上,两手抚摸着她的小腿肚,“他计算好了每一步,随时可能背叛你。可我不会啊,姐姐,只有我陪伴了你那么长的时间,你是了解我的,我永远不会背叛你。等我们可以出去了,我还是会很听话的,因为我爱你啊,姐姐,我好爱你……”
邱心禹感到一阵混乱,反反复复地阅读文档。成凛十六岁之前的人生全部记录在这几张纸上,终于把他的那层疏离感和神秘感剥下,让她看到了赤裸的灵魂。
怎么会……怎么会?
她不小心问出了声。
苟烁希眨眨眼,说道:“你可以当面问他。”他吻了吻她的膝盖,“把他训练成你忠实的宠物,让他对你不敢有任何隐瞒。这个方法很不错,不是吗?如果你还是不忍心的话,我不介意为你效劳。”
“不,”邱心禹放下文件夹,与他对视,“我自己来。”
他舔了舔虎牙,惬意地说:“那就最好不过了。”
邱心禹的眼皮跳了几下,盯着他穿上裤子,心下有种奇怪的不安。这一切都不太对劲,她不知道真假,不知道能信谁、信多少。当面对质是最快的识别法,只是在此之前,她有个必须要解决的疑惑:“你的目的是什么?要对他做什么?你不可能把他在这里关一辈子啊。”
苟烁希站在她的衣柜前,闻言回首,温和一笑:“比起这个,不如先来选一下要穿的衣服。”他扒拉着衣架,随口问道:“他喜欢什么?”
邱心禹走了过去。
确实不对劲。
男友在瞒着她计划什么事情。她有预感,这件事会对成凛十分危险。
感谢风扇、冲鸭、ting酱、小鬼、啊题、艺艺子的反复投喂!
以及:苟烁希才不要成凛做sub(嫌弃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