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季羽整个人弹跳起来。
是全球限量五辆的超跑!
每辆连钥匙都设计的是独一无二的,他最近快被这车迷死了,当然认得这钥匙是其中一把!
他妈的这男人怎么知道!
池霖慢慢地将钥匙收回手心。
季羽看得那叫一个心痒痒啊,恨不得现在就拿到自己手里。
只听他说——
“新年礼物,现在给不了。”
妈的。
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行,不就是顺着薛以喃,让他回去好好学习,回来好好过年吗?
行,这男人真舍得。
行,他服。
临走的时候,季羽还愤愤地盯着那钥匙。
他就是想知道,这种男人,是为什么现在还搞不定薛以喃的!
薛以喃下班回家的时候,池霖正在客厅里坐着用笔记本处理公务。
见她回来了,站起来,朝她点了点头,拿着笔记本准备进房。
薛以喃欣然同意。
甚至乐不思蜀。
她的开心程度在进了浴室,看到满池子温热的泡澡水和旁边准备好的浴球后,好上加好。
论服务的周到程度来说,这个男仆真不错。
薛以喃脱了衣服,舒舒服服地躺了进去。
躺了会儿准备出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不对了。
那股全身失去控制的恐惧感又如潮水般向她袭来,一朵大浪把她拍下水面。
一股猛烈的窒息感。
身体在逐渐下滑。
她双手紧紧抓着浴缸的两侧,却也是只能减缓下滑的趋势。
不要。
不要。
她瞳孔放大,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水渐渐漫过脖颈,甚至触到下巴。
眼看着就要陷入水面。
忽地,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把她捞了上来。
水花四溅。
池霖原本在开会,但是开着开着望着屏幕就有些出神。
倏地皱眉。
不对。
她进去的时间太久了。
他没有听到任何地开门关门声,甚至连吹风机吹头发的声音都没有。
一颗心瞬间被提了起来。
他对着正在汇报的下属匆匆说了句“你们继续”就离开了位置。
再接着,就是推门之后看到了愈来愈下沉的她。
他几乎用了此生最快地速度把她从水里捞起。
即使这样,在抱着她的一段时候内,他的心跳都难以平复。
他不敢想,如果,如果他来得再晚了些,他
这辈子都会活在后悔之中。
而她现在变成这样,也都是因为他
池霖牙关发着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内,抱着她的手慢慢收紧。
在轻微的得救感转瞬即逝后,薛以喃又觉得自己被扯入了另一个深渊。
欲。
妈的,这帮混蛋真他妈是个畜生,算好了时间和频率,不会太早,又不会太迟,第一次复发正好是第一次碰药第二天的同一个时间点。扛不住,为了爽的人这会儿早就进龙果再次服药了吧。
也不知道这个药还会再复发几次。
操他大爷的。
不行。
不行。
她狼狈地别过头,手里把那个男人的衬衣扯成了一团,抵着他的胸口,把自己推开些。
不行。
薛以喃紧紧地闭着眼,做着深呼吸,脸上遍布可疑的红晕。
她体内本就有团火,池霖就像是整个山林的柴,这火碰上柴就是两个字——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