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女客跟着站起来去接衣服,一看落到冷星武身上就又坐了回去。
再看向台上,栖云已经坐进浴桶,又懊恼地叫出声来。
不敢再转开,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台上。
如绸如缎的黑发被五指拢到右边,露出修长的鹅颈几乎与宽肩垂直。
他捧起一抔清水,晶莹的水珠一路从脖颈流下,流连在结实隆起的胸肌上,肌肤更加光洁如玉,唯独不见两点致命的红。
有人忍不住站起来,他的身影却依然被厚实的木桶遮得严严实实。
只能看着他的手掌从胸前抚过,碾碎了颗颗水珠子,一路向下摸去。
“嗯~”栖云仰起脖子,喉结凸起,随着细碎的呻吟微微颤抖。
上半臂的肌肉清晰而优美,随着一声“啪嗒——”
一条湿漉漉的亵裤落到了地面。
“啊!”有人轻呼。
就像在火炉里又加了一把薪火,场内的温度急剧升高。
几乎没有人能把目光从台上挪开。
“嗯~”
暧昧湿濡的呻吟不停从红艳的嘴唇里吐出,手臂的肌肉一直紧绷着,浴桶里的水声越来越响。
“啊~!”
他倏地挺胸,激凸淫靡的乳头一闪而过。
轻纱又再次合上,台上花灯熄灭。
在好奇心到达顶点处戛然而止。
“啊,这就没了吗?”
“对呀,怎么遮遮掩掩的不给看啊。最后乳儿那么骚,下面的鸡儿肯定都硬了!”
“这是谁啊?是这里的头牌吧?长得那么好看,也不知道下面那玩意大不大?”
“超级大,差不多就是头牌了,就比拂尘差一点。我之前就想点他,可实在太贵了!”
慕槿垂手低眉,周围左一句右一句说的都是栖云。
果然,看不到的越想看,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一只粗黑的手把红衣扔进慕槿怀里,冷星武略微侧了下身子,“刚才那个公子不错,今晚就他吧。”
慕槿抱住衣服,弯腰掩住了脸上的表情,“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下一场便是闹洞房。
慕槿招来另一个龟娘顶替她的位置,去后台换衣服。
大床已经搬了上去,安童盖着头帘,一身红妆坐在中间。
慕槿清了下嗓子高声道:“新娘新郎送入洞房!”
轻纱再一次被拉开,婚房里红烛滴泪。
一阵凌乱的脚步,一个龟娘驾着醉熏熏的新娘上台,后面还跟着叁个女客,都是抽中花签上来的。
把新娘往桌椅上一扔,碰响了一桌子碟碟碗碗。
“林娘?林娘?”新郎听着动静不对,一手拉着头帘欲要起身。
“诶~不能动不能动!”慕槿连忙阻止他,“新婚之夜自己碰头帘是大不吉,只会给妻子招来厄运,还会令你们婚后子嗣艰难!”
有女客起哄,“就是就是,头帘只能新娘挑起来,你怎么能自己碰呢!是不是想害你的夫人生不出女儿!”
“不是不是……”新郎立即坐好,双手搭在腿上,明显慌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情急,这,这可如何是好?”
女子要是没有子嗣,便是男人最大的罪过。都无需报官,休书一封便可直接赶出